越知水的眸光冷淡,可动作却缠绵无比,那唇像是流连花丛的蝶。
那湿润而温热的触感有一下每一下的,很轻很缓。
她想把越知水按下去,互相标记后的契合度达到了新顶点,在嗅着对方的信息素时,似是不知疲惫一般。
酒香在空气中蔓延着,被情/潮折磨出来的饥饿感使得疲软的四肢顿时又有了力气。
然而越知水碧她清醒,她正处于这难言的时期,而越知水却是因她被动陷入这欲/念的深渊。
越知水想闻她的后颈,她伸手挡住了越知水的脸,随后,那湿润的触感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手腕的脉搏在跳动着,在越知水的啃咬下颤动得更加明显
……
车仍在往前来,车速一直保持在六十码左右,避免一不留神就错过了路边的酒店。
越知水把着方向盘,侧头朝檀羡看了一眼,可转头的时候,却恰好撞上了檀羡的目光。
在对视上的那一瞬,檀羡连忙将视线移开了,不自然地抬手抓了抓头发。
她想先兵夺主,免得越知水说了点什么,然后她又说不上话了。
“从一年前开始说?”她想了想。
越知水点头,“行。”
车辆绕过了一个圆盘,从第一个出口开了出去。
“一年前我在喜崇的庆功宴上看见了你。”越知水皱起眉,在惨白的灯光中,忽然看见了一个忽然跑出来的佝偻身影。
她下意识按响了喇叭,猛地踩住了刹车。
“檀徴山让我去的,我当时手上还有一个课题没有完成,其实内心不大想去。”檀羡垂眼。
可她想了想,那时候她似乎没有看见越知水。
越知水猛按了几下喇叭,却发现远处那被笼罩在灯光里的“路人”竟然顿住了。
在冷光下,那人的脸色显得苍白如纸。
“那天你离开得早,檀徴山敬了我酒,看样子是想向我介绍你,但他回头没看见人,脸色黑了大半。”越知水缓缓道来。
檀羡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大环境使然,他们发现向我介绍男性行不通,就转而介绍女性,这点好像提过。”越知水又说。
她思忖了一下,似是在斟酌用词,“那时我觉得,檀徴山大概意也在此。”
确实,檀羡心想。
“我去听过你们学校的讲座,当时你给教授递了材料,我看见你了。”越知水回忆了一下。
“后来檀徴山找我谈合作,我同意了。”她拉了手杆,皱着眉看向远处那驻足不动的人。
檀羡心如撞鹿,本以为的第一次见面却不是越知水第一次看见她。
她想了想,给教授递材料是什么时候,当时她穿的什么,越知水为什么会答应?
明明一句话也没有说话,却偏偏答应了,这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