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羡紧抓着越知水的肩膀,试图将对方禁锢在自己身边,她仰着头奋力地呼吸着,可越发滚烫的呼吸却令她连一秒也难熬。
咬下去。
只要咬下去,就是你的了,没有人可以觊觎。
本能令她忍不住看向越知水的后颈,她试图别开目光,可双眼却连转开一寸都难。
“救……”她的唇齿间挤出了声音来。
伴随着剧烈的喘息,那单薄的字音显得含糊不清。
可要怎么救,怎么才能被救?
檀羡几乎是崩溃地想着,似乎她只能自救。
她终于忍无可忍,理智全然出走,对着越知水的脖颈就低下了头。
越知水僵着身,只觉得那紧箍着她的人稍稍松了点力气,本以为檀羡要恢复理智了,却没想到落在她脖子上的呼吸越来越近。
那呼吸是温热的,一阵又一阵的,有着与檀羡的动作截然不同的轻柔。
等到檀羡的尖牙触及她的脖颈时,越知水瞳仁紧缩。
越知水骤然抬起手,头微微往前一低,在避开了檀羡的尖牙后,她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可降落伞却在两人身上缠得很紧,她根本不能将檀羡推开半分。
檀羡微微眯起眼,又要朝越知水咬去,却被越知水捏住了下巴。
越知水侧着身,艰难地捏着檀羡那尖俏的下颌,也不敢使太大劲,生怕捏出淤青来。
她摸出刀,艰难地把缠在身上的降落伞划破了。
两人终于挣开了那缠成了一团的降落伞,而檀羡也更不客气,硬是屈起手肘卡住了她的脖颈。
越知水尚还保存着理智,只一味地避开着,在浓郁的橙花香的包围下,甚至也觉得牙痒了起来。
争夺主导的兽性在左右着她的思绪,她很想找个法子,将面前的人困得动无可动。
在檀羡再一次将牙抵上她的后颈时,越知水眸光骤沉,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她离远了些。
可檀羡却还张着嘴,尖锐的虎牙暴露在了越知水的视线范围内。
那牙尖得很,就跟猫牙一样,稍微用点劲,将腺体咬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檀羡眼梢红得厉害,一双水润而迷蒙,像在等着人采撷。
越知水紧皱着眉头,橙花的香味正在试图篡夺她的理智,她不敢走神,可后颈突如其来的烧灼感让她怔愣了数秒。
不知道是因为险些被檀羡咬破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的腺体也要发育完全了,她竟觉得又痒又热。
她总算明白檀羡为什么总是会抬手去抓了,确实痒得怪难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