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笑了。”她嘴角弯起。
绣娘感觉心底酸水直冒,面上仍是怜爱,给江芙擦擦脸,擦擦手,道:“你李大哥真的疼爱你,他可从不爱开玩笑。”
江芙叹气:“要是天天听他讲笑话,我迟早有天要被笑死。日后我得找个不会说笑话的人。”
绣娘心里不满,李郎都放下身段给你讲笑话了,你还不满意。唉……
李善被江芙那场笑,弄得浑身不自在。回去的路上也恍惚听到似的,导致他一连几天避讳江芙。
绣娘很是奇怪,二人那边在瀑布前说得好好的,怎么又疏远了。
十天后,修补房子的工程,也竣工了。
绣娘的肚子仍旧平坦,都以为是月份小看不出来。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哪里有孩子?
竣工时,东家要请工人吃饭。一桌子在那喝酒吃菜,即使身为文人的李善也被灌了几大口。
天色黑暗后,大家散去。周大丫因为要收拾残局,就没有提前回家。
就见,李家娘子扶起醉醺醺的丈夫,朝书房去了。
叠碗筷的周大丫疑惑。她在李家干了几日,自是知道江芙现在睡在书房。
绣娘不把丈夫扶回夫妻的卧室,反而……
周大丫舔了舔嘴唇,悄悄跟上前去。
她猫着走到书房窗户下,抽下妆饰发型的木梗,用尖锐的一端捅破窗纸。
从小洞里,江妹子已经躺下了,绣娘扶着丈夫又进来,并把他放在了床上。
周大丫不可置信,心突突跳。
怎么会有,妻子把丈夫放到别人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