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自从离家后,就没了紧迫感。她仰望明月,世界之大,岁月之长。
次日,借宿的少女夜里受凉,头发热,浑身冷汗。
老妇人摸了摸,感受到掌心的滚烫,她担忧道:“怕是邪风入体,伤着心肺了。”
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儿子上山砍柴,也有总有受伤生病的时候。所以她自己琢磨,和问相间大夫些医学常识。
不过这次江芙并不是真的病了,她将体内一部分灵气聚集心肺,所以导致心火炽盛,额头发热。
阿渔亦是一脸担心,这时候的医疗水平不如现代发达。
而且此时最好的大夫几乎都是为贵族服务,在乡间野下的民众,只能去找医术粗陋的赤脚大夫。
不管什么病,来来回回都是那几贴药。治得好治不好全看天命。
江芙安慰他们:“我应该无大碍,只是有些小伤。劳烦阿渔给请位大夫。”
她脱下手臂的金钏,内壁还刻有芳龄永继。江芙手执钏子,一阵恍惚,这还是母亲为她准备的及笄礼之一。
二人后来闹翻,卫芷心里歉疚,把那些珍奇金玉,一股脑儿送到她房里。
还说要给她举行一场盛大的及笄礼。
成为京城女儿羡慕的人。
阿渔推过去,没有要,他虽然显得瘦削,眉目却坚毅:“江姑娘,请个大夫,用不了这么多。”
这位少女出现在荒郊野外,但是浑身气度与衣饰不简单。
也许这个镯子般的东西,只是她众多饰物里的一个,并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