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七岁而已,若是搁到现代去,还是个未成年呢,就算是谈个恋爱,那也是早恋,被学校和家长明令禁止的,更别谈结婚了。
这也就是在古代的,哪怕他现在娶房媳妇,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但她作为嫂嫂,该管的还是稍微管一下,你想任江现在才不过这个年纪,那他娶的媳妇得多小啊。
不成,还是让他再等两年,到时候再帮他找个合适的媳妇。当然若是他心里有喜欢的人那是最好的,毕竟只有真心相守的两个人,才能将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真正的开心自在。
夫妻二人又闲话了一些,这才歇息睡了。
第二日一早,任海早早的便起身,昨夜虽歇息的比较晚,兼之是醉酒的,本是该多休息一下,偏他习惯了早起,一时也改不了习惯。
起后便先去了园子里练了会儿拳术,待董璃差遣小丫鬟来叫他回去吃饭,便梳洗了一下,然后才去寻了董璃。
任海对于将来的计划是已经确定的,如今已经跟董璃和任江都已经言明,就剩下任姜氏还什么都不知道,便打算今儿都跟她讲了,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她这大儿子刚回家几日,再过几日,却是又要出去了。
任姜氏早膳都是在自个儿的院子里用,今儿刚用完早膳,正准备先回去小憩一下,却听燕秀来禀,说是大少爷跟少夫人来了。
任姜氏赶忙让燕娟帮忙收拾着,又回了西院的正屋。
任海携董璃进了屋,二人一齐道:“母亲大人日安”
任姜氏笑呵呵的道:“自家人还客气,今儿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任姜氏心里也明白,她现在不管家事,就是吃斋念佛,只要佛祖能保家人平安,她就知足了。至于以前最想要的掌家大权,谁想要谁要吧。
不过,如今看来,她的决定是没错的,媳妇儿跟儿子可没有丝毫的薄待她。
只不过往日从没有这么早过来请安的,今日既然来了,肯定是有要事相告,若是一般的小事,平常吃饭的时候说说也就可以了。
任海跟董璃在一旁坐了,丫鬟端了茶水过来,各人旁边置了一杯。
任海道:“儿子今日过来,是有事情要跟母亲说。”
任姜氏挑了挑眉,心里着实猜不出任海能有什么事情需要跟她讲,只能疑惑的道:“你且先说来。”
任海也不含糊,只把自己的大致意思道出,“儿子已与三娘商量妥当,再过些日子便去京城,筹谋织云坊分部的一应事宜。这不刚回府没多些日子,如今又要外出,大概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常伴母亲左右,所以特来告罪。”
任海自然不会跟任姜氏讲这件事情危险的地方,织云坊分部,说来好听是个卖衣服料子的,但在现在这个多事之秋,只怕也免不了要帮成王做一些其他勾当。不过他已经心里有数,这些事都是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让家人跟着担心。
任姜氏闻言,一时忧心满腹,眉头都蹙在了一块儿,黯道:“日前你刚遭遇生死大变,如今好不容易回得府来,怎的才待了没几日的功夫,又出去?”
任海解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儿子既然已经应了三娘,便得将这件事做好,况儿子以后行事定会更加小心,母亲无需忧思过甚,保重身子才是正经。”
这一家里大概董璃最能理解任姜氏的心情,她也不舍得任海离开,但有些事也是必须去做的,便帮着任海劝着任姜氏,“母亲,男儿志在四方,如今夫君有这个意思,又有能力承担起这份责任,自是好的,况且三娘本就对任府有恩,母亲该明白才是。”
任姜氏也知道这个理儿,只是任海先前出了那么大的事,于她而言,任海就跟失而复得似地,心里肯定是舍不得的紧。
兀自叹息了一会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任姜氏叹道:“罢了,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只有一点必须得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