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说过,这天下,早晚有一天会交到儿臣手中,但是儿臣继位,纵使父王全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可还是会有人不服,就因为儿臣是女儿身。眼下边关战士正为了扩大我南北国的疆土,浴血奋战,儿臣前去,也不单单是因为夫君,更是为了之后提前打下基础,能够让人心服口服,稳坐高位!”
南明义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边关苦寒,哪里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承受的了的?而且战事激烈,万一伤到哪里,这叫他怎么办?
“父王若是担心儿臣会受伤,那大可不必,且不说有夫君护我,不到万不得已,儿臣一定待在营帐里,不上战场就是。”
“真要去?”
楚俏坚定的点头,思考良久,南明义才闭上眼睛,同意了。
“也罢,孤也正愁你们年轻人心高气傲,身在高位,不知民间疾苦,军营里现在两军矛盾明显,又不好随便将他们给打发了,不然带着一群忠心的手下去闹事,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事就当锻炼了,刚好驸马也让孤见识一下,什么叫手段。”
北锡瞿几次想说话,可都被楚俏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楚俏笑眯眯的上前一步,挽着南明义的臂膀,道:“在去边关之前,我们要去浮寻山一趟,婆母已经在那安顿好了,去浮寻山再办一场婚礼,好好操办完了,我们就立马赶往边关。”
南明义轻叹了一口气,看向垂手立在一边的北锡瞿,道:“这事是孤做的不厚道,你娘亲本就无辜,孤为当年的所作所为,在这里向你道个歉。”
北锡瞿受不得他的礼,往旁边侧了侧身,“父王能有这态度,儿臣已经感激,往事不再提,我们自该过好余下的日子。”
南明义眼眶有些湿意,拍了拍楚俏的双手,欣慰道:“想不到北王那种性子的人,教出来的儿子却是个好的。”
事情都定好了,天黑,靖观帝让他们宿在了明昭殿里。
北锡瞿一路上都没有笑过,楚俏自知理亏,百般讨好,北锡瞿全程紧绷着嘴角,没有理会半分。回到殿里,北锡瞿将宫里伺候的婢子全都赶了出去,拉着楚俏就往里间走,将人抵在床榻边。
“做什么不让我说话?边关危险苦寒,你怎的还往上凑?在公主府里,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全是哄我的言论?父王心疼你,我也心疼你,怎的这般胆大妄为,期间还用眼神威胁我,怎么?这件事能威胁的到我?不过是在父王面前给你留点面子罢了。”北锡瞿气极,想不到她为了跟着一起去边关,居然还搬出了储君这事情。
楚俏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往后缩了缩,横着脖子,倔声道:“威胁不到?那你有本事别上本殿的床榻!”
见楚俏有意转开话题,北锡瞿眼神一暗,顺着往下配合她。
“不上公主的床榻,那上谁的床榻?公主莫不是怕我这一去就是多年,在外给你带回几个姐妹?”
“北锡瞿!你敢!”楚俏气的也顾不得其他,双手叉腰,水汪汪的眼睛瞪的老大,还能看到点点委屈的意思。
北锡瞿眼睛直盯着楚俏,没放过她丝毫表情,笑意爬上了眉眼,北锡瞿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嗓音温柔又低沉,“自然不敢,见过公主这般颜色,眼里再也不能容下其他。”
楚俏面上一阵燥热,最受不了的就是北锡瞿这幅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楚俏已然衣衫半褪,春色无边的一副绝妙景色。
夜深人静,明昭殿却还没有安静下来。
楚俏压抑着哭腔,被北锡瞿折磨的死去活来,知道他今天是真的生气了,不然动作怎么这么狠?
“夫,夫君,我错了……嗯,再也不敢了……”
北锡瞿俯身将她眼角的泪都吮干,“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该好好接受惩罚才是。”
夜真漫长啊。
东西早已经收拾好了,马车已经往边关那边走去,楚俏扶着腰,软趴趴的坐在另一辆去往浮寻山的马车上,心里扎了北锡瞿无数根针头。
北锡瞿暂时弃了马匹,进了马车里,看着一脸不甘心的小媳妇,得意非常的挑眉道:“所以说,有什么事,一定要好好说,别耍这些花招,怕我不同意,你床榻上卖力一点就好,我贪恋美色,肯定一时头昏脑热,就答应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