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钝至极!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懦弱。去国子监找于先生,到长寿殿自行领罚。”
“…是。”
南可硕退出长崎殿,大冷天的,背后居然一片湿冷。
“先生。”南可硕朝余光中鞠了一躬。余光中见来人,低头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王上总是这般…”
“是本殿资质愚钝,若非宫里只有我一个子嗣。怕是这个位置早就要换人来坐了。”南可硕苦笑。
“并非殿下资质愚钝,以臣来看。殿下生性纯良敦厚,心中自有一番对国事的独到见解,只是王上要求太严苛了。”余光中语气有着无可奈何。
“是啊,严苛到都不屑见我母妃一面。”南可硕笑容愈发苦涩。他有这太子位置,母妃有皇后位置,宫里也没有其他妃嫔。可是啊,南明义就是不踏足后宫,连对他这个唯一子嗣都是忽冷忽热的态度。
“王上今日又是因何事叫殿下来领罚?”
“临庙渠发生暴乱,已经是两个月内的第十起了。前朝余孽未抓捕,本殿担心是他们卷土重来了。”
“殿下有这思虑是好的,但是王上经验更足,想必王上心中已有计策。”
“先生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