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慕先生，是不是发现光头的行踪了？”警察见他出来，赶忙上去。

“你们跟着就行。”展慕岩脸色铁青得让人不寒而栗。没有多语，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粗暴的将黎蔓青塞进去，自己则坐在副驾驶座上。

“开车！”他命令她。病痛折磨着他，让他连前方的视线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只能抚着额头，强撑着。

“你没事吧？你别激动，身体重要。”黎蔓青担心的看他一眼。

“开车。”他语气有些无力，视线朝黎蔓青扫过来，也清冷，“你连他们的视频都有，甚至，甄念念做的事，你心里全有数。黎蔓青，这一系列的事，你全逃脱不了责任！你即便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黎蔓青神思沉了一瞬，一会儿抬起头来，说：“如果有证据的话，你也可以告我。”

“你这是往哪里走？”展慕岩晃过神来，发现她开车的目的，根本不是甄家。

“甄念念现在和光头在一起。”

展慕岩看过来，眉头皱起，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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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厂内，传来男人和女人的纠缠声。男人粗鲁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很清晰。而女人，却是死死压抑着，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来，叫一个给哥哥听听。”光头坐在轮椅上，甄念念便是什么也没穿，坐在他腿上。她恨恨的剜他一眼，想‘呸’一声，却不敢。

男人被她这样子惹恼了，一耳光就扇过去，“让你叫，你不会叫是不是？老子差点帮你杀了那女人，你还敢给老子摆脸色！”

甄念念脸上立刻肿了起来，她眼底燃起恨意，冷笑，“不是还没撞死吗？！”

视线，却来回在别处搜寻，终于看到不远的一个角落里，遗留下来的粗重铁棍。

“妈的，就你这死鱼样子，也想让老子再背条人命？”他低骂一句，从轮椅上起来，一下子就将甄念念推倒在地上。甄念念下意识往角落靠过去。身子却被光头一下子扯住，“不会叫是不是？老子就让你叫不出来！”

那男人说着，一把扯住甄念念的头发，将她的脸埋到他kua下。只觉得一阵晕眩，甄念念几欲想吐，可嘴里却被塞得满满的。心底的恨意，像根毒蛇一样，往外延伸。

听到光头摁着她的后脑勺，喘息着，“妈的，爽……哦……下回你再敢像个死鱼一样，我就把那视频直接寄到展慕岩手上。让他好好看看，你……靠！你敢咬老子！”

光头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那儿一痛，一层冷汗从背上爬出来，那里居然被咬得鲜血淋漓，一下子就萎缩了……他痛得无力教训甄念念，只蜷缩着，抱着那儿，痛得在地上打滚。

甄念念瞅准了机会，爬过去，抓住那根铁棍，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朝男人头上扑过去。她像着了魔一样，已经疯了，眼底全是仇恨的因子，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此刻……

她没有任何想法了，只奋力的、拼命的用手里的铁棍扑打着那个男人的头。

一下，一下……

没有丝毫停顿，更是完全不遗余力……

地上的壮汉，扭了两下身子，她不停手；地上的光头，完全不能再动弹了，她也仍旧不停手，只叨叨着：“去死吧！滚去死！都给我死！”

……

她完全沉浸在那份仇恨中，连工厂的门被蓦地推开。枪远远的、隔空比着她的时候，她仍旧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