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珂抢过殷姿淳手中的棉签和消毒水,小心给他擦拭着。
“楠爷,你怎么了?是不是高楚漪那娘们来割的?”袭珂好心给他吹着伤口。
虽然事后这点儿小伤还是有些疼的,现在被这小女人吹的反而心窝子痒痒的。
殷姿淳苦笑着“你出意外了,军长为了拉住绳索,给钢丝绳划的。”
“你有恐高症你还去参加攀岩干什么!”楠爷铁青着脸质问她。
袭珂觉着惊奇了“我什么时候有过恐高症?”
她有恐高症?她自个儿怎么不知道!
楠爷和殷姿淳互视一眼。
殷姿淳轻声问道“你之前有坐过过山车,或者飞机啊什么的,有感到强烈不适吗?”
袭珂放下药水,丢了棉签,拿起桌子上的止血粉洒在楠爷手上。“我这辈子都没出过北京城,你让我去哪儿坐飞机?过山车那玩意儿太幼稚了,从来不玩。”
殷姿淳轻呼道“二十多年的恐高症你竟然浑然不知?挺能啊你。”
“你先去忙吧。”楠爷冷冷对殷姿淳说。
殷姿淳见袭珂正在为他包扎,合计觉着自个儿也没啥事儿,省的在这儿当电灯泡,应言下去。
“楠爷,谢谢你。”她一边绑着绷带,一边说着。
这话儿是出自于她内心深处。
其实听殷姿淳这么一说,她心里还是挺有触动的,从来没人对她好过,突然有一天,这个对她好的人出现了,她真心有些措手不及,反而觉着心里有些欠他的。
“说什么呢!”楠爷沉声说道。
袭珂吸吸鼻子,细心替他包扎,看着地上那一滩被染红的纸巾和医用布,她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她觉着嫁给楠爷,自个儿还是没吃亏的,便宜捡大了。
“没。”她眨了眨眼儿,她给他绑好最后一个结。
抬起水眸望着他。
楠爷大手一挥,将她揉入怀里,埋入她芬香扑鼻的发里。
低哑地“猫儿,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是觉着哪里不对,马上终止行动。”
袭珂侃笑道“那可不成,我可是随时做好为国捐躯的,上级派下的命令,我可不敢不从。”
楠爷搂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切齿道“这也是上级给你下的命令!”
袭珂咧着嘴笑了,反手搂住他。“既然是首长下达的命令,那就不敢不从了。”
——淡台
发生着等子事儿后,袭珂和楠爷就提前回淡台去了。
夜晚,坐在欧式吊灯下用晚餐。
从别墅院子就隐隐听到袭珂的抱怨声儿。
“这个好吃,张口,啊~”
“不吃!”
“这个好这个好!”
“不吃!”
袭珂白了他一眼“不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