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眯,他握住了她的手,强势地,把了手,让她为他解开扣子。
她窘,手指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微微滑落,去就下面的纽扣。
并非不是耐心的人,他的耐心却教她磨光。俯身到她的脸侧,俯身吮上她的耳垂。这动作立刻引得她身子微颤。
在耳珠上或浅或重的噬咬着,他邪恶地道:“实在无法,撕掉也行。”
窘迫立时升级,悠言只觉一颗心快要跳了出来。他却再不给时间她犹豫,哪怕半丝。蓦地把她拦腰抱起,大步走进房间。甫占上温软的床,他高大的身子便覆上。黑暗里,他的呼吸渐重。
那无助的灼热,经由他的手,那美丽魔鬼般的手,吞没着她。
“小白——”她颤叫着,去躲他。
他想,有些东西她竟也不曾改变。开心的时候带点娇嗔,被欺负的时候带点委屈,亲密的时候又是那样羞涩。
强硬的包裹上她的手,把她的手按上他的裤子。
她的身子愈发烫热,手颤栗得愈厉。他要她做的,她怎会不明白。亲手,把他的束缚,解开。
呼吸,几乎停止。他一下推进,她久不经人事,那突如其来的侵袭,引来了生涩的痛。
额上沁出薄汗,黑暗里,他凝了眸,看他身下的她。一下,竟无法驱进,她这么的紧窒,一如四年前她把自己交付给他的那夜,那充满惊栗却又炙热迷乱的夜。
那个人,有碰过她吗。她的这里,她的所有一切。
那灼恨的火,再次漫上心头。这个女人,总有方法教他一次一次惑了心。
动作愈发狂乱。
疼痛让她蹙了眉,低低呜咽出声。
“疼。”脑袋往他的怀里拱。
“小白,会疼。”
挑眉,罔顾她的哀求,向那更深更紧窒的地方而去。
“我疼,小白,小白,我疼。”声音细碎,哭音渐渐清晰。
“那你要我出来么。”他勾起她的下巴,淡淡的笑,这笑,凝了冷。
呜咽的声音顿时小了,环在他身上的小手,却更紧了些,螓首在他怀里拼命摇头。
他倏地阖上眸,也消褪了力道,只停顿在那里。
该死!竟无法对她用强。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吮吻,汲取着她的津液,她的甜美,逼迫她的舌与他的交缠。
温柔的动作,换来她细碎的呻吟,愉悦了他,却薄汗愈重,湿了额。她仰起身子,吻上他的唇。自他的喉结逸出低沉的吼鸣。
大手把她压向他,另一手,与她五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