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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又劝赵子爵:“赵哥,您也想想伯母,上次你被人参,闹得人仰马翻,您好像再来一次啊?伯母怎么办?灵儿妹妹怎么办?”

他两人还拉扯着不放手,瑶草冷声道:“师兄,你若是为我打架,我告诉你,我不稀罕,若不是为我,你们换个场子切磋去,打死打活,与我无干。”

赵子爵闻言怒道:“难道就这么算了,你的仇不报了?”

瑶草冷声道:“我自己的仇,我有能力就报,没能力,说明是我该受的,弱肉强食,我技不如人,不敢抱怨。”

楚景春这才上前来拉开两人,摸摸宋子文嘴角清淤,又戳戳赵子爵头上角包:“瞧瞧,瞧瞧,多能干啊,掷地有声,一拳一个印记,这就是你们当初豪言壮志?你们就这样为国为民啊?赵爵爷,这就是你的兴国之计?宋护卫,这就是你的御敌之策?我劝你们赶紧回去,这几天别出门子,免得被人咬住不放,保住功名要紧。还有,篱笆茅舍扎紧些,各自看好门户,不要把河东狮子放出门。”

楚景春与他二人师生名份,一通嘲讽谩骂也只好听着,至少目前这两个好没有还手的能力,要知道楚景春可是翰林学士承旨,隔三差五跟天子会晤,一般人等惹不起。

且他自从被王府讹上,这位儒家学徒颇有些亦正亦邪起来,在朝中不拉帮不结派,只是紧紧跟着皇帝行事,其他谁的面子也不买。

这楚家又是清贵世家,从老祖宗起就是读书出仕,源远流长可以追溯到前朝去,真正世代书香,名门望族,那祠堂里祖宗牌位林立,足足排了一间房,每年拜祭祖宗牌位,念名讳就得半个时辰。且楚家为官素不拉帮结派,只讲天地良心,平时不显山露水,一旦事关人命,定会出头说上几句良心话。朝中文武两班,祖上或是亲眷受过楚家恩惠者不在少数,虽然楚家施恩不图报,可是一旦楚家有事,大家都会心照不宣给几分面子。

是以,楚探花亦正亦邪,独立特行,倒让人觉得他是秉承祖训,青出于蓝。且他被冠上孤鸾星称号,与皇上有莫大关系,皇上对他有一份愧疚,不免宽待些。

由是楚探花自从得中三甲,一路顺风顺水,毫不费力升到了正五品,且是天子近臣,比之一般一品二品还要荣宠。

却说宋必文赵子爵受了一番教训心服口服,且都对瑶草生出一番愧疚,都劝瑶草接受自己好意,要将马赠送。

瑶草却不想跟着几人再有牵连,瑶草眼下还不想死,尤其不想莫名其妙被嫉妒死。遂谁的好意也不受,反是一步步走近那匹枣红母马,看能不能勉强骑回去,以代脚力。

瑶草虽然没有受伤,却被那马一阵颠簸几乎被颠散了骨头,身上酸疼,估计走回去有些吃力。

正在迟疑,忽一人把缰绳塞到瑶草手里:“柯小姐就骑这匹吧,这匹马最温顺了,小姐的马儿,我会照应它。”

瑶草对着马童一笑,翻身上马,只可惜往日做起来轻飘的动作,今日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

瑶草正在发急,忽然身子一轻,旋即人已经坐上马背:“自己能骑吧?”

原来是楚景春把瑶草拧到了马背上。

这这个动作太突兀,也太不尊重,拧小鸡呢?

瑶草气恼盯着肇事者,面色带些薄怒,大庭广众这般行事,算什么?男女授受,不懂啊?

楚景春满脸惫懒,嗤笑道:“我与你父亲是同年、同僚、好友,再说这边没女眷,你又需要帮助,事急从权,不碍的。”回头看着边上三人:“你们说呢?”

楚景春主持过赵子爵的童生试,也做过宋必文策论阅卷官,与他们有师生情谊,哪敢不附和:“正是这话。”

宋必武笑道:“姐姐惊魂不定,我替姐姐牵着缰绳。”

灵儿应该不会找茬,瑶草不再拒绝:“谢谢三少。”随即转脸对着楚景春点头致意:“谢谢楚大人救命之恩,回家后我会告知父母大人,届时专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