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天策则眉头皱起。
这北天王实属铁齿铜牙,有着三寸不烂之舌,和他说话,往往会被一个问题,怼的难以回答。
旋即上前。
不等申屠言语,纳兰天策道:“沈北,依我看,你也不过是仗着自己有着一张好嘴,巧言善辩,能言辩论。你的实战水平,未必就如你的封号一般。在我纳兰氏族看来,和葬八旗相比,你如猪如狗。”
如猪如狗。
好一番高谈阔论。
心焦毛乱的纳兰天策,也早已被沈北的态度打乱了方寸。言语之犀利,丝毫再无大家族之风范。所说的话,无一不是充满了冷嘲热讽!???
这等豪言壮语,也亏得只有纳兰氏族能够说出了。
……
气氛带着几分压抑。
申屠上前两步:“看样子,北天王,你是不打算将铁骑令交出来了?既然如此,我葬八旗,就先送你上路,再拿到铁骑令。”
不想再多言的申屠略微强调。
适时。
纳兰天策道:“申屠,不要再和他废话了。比嘴来,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北天王如此不给面子,那就让他体会体会,何为绝望。”
“不错,杀了他,杀了北天王。申屠杀了北天王,以后的你,就是夏国的天王!”
纳兰云风好似不甘寂寞,摩拳擦掌。
但不用二人多说,申屠自不打算多言。
葬八旗八人,以八个方位站定,总体来说,算是将沈北围住。
唐衣上前两步,双臂张开,粉拳骤然紧握,本欲打算动手,却被沈北拦住。
“我来吧!”沈北道。
唐衣转过身,倒显几分不满。
好在还是退了下来。
双方剑拔弩张。周遭本土豪门家主个个屏住呼吸,自沈北归来,从未见过他出手。而众人亦是不知,北天王究竟有多强的手段。
旋即。
所有人举步后退。
整个院子,变得空荡下来。申屠八人已经上前将沈北围住,后者依旧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喝着茶。
在场之人都想看到,这史书记载,自问能与天王比拟的葬八旗,在对上北天王以后,是碾压?还是被碾压?这旷世称奇的一战,世间鲜少见到。
……
“北天王,你就打算以这种姿态,迎战我葬八旗?”
瞧着座位上静坐的沈北,申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