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林侯府,恐自身难保。
“少忠,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想个办法啊。”走投无路的崔喜萍,仅能将最后的希望,投放在林少忠的身上。
可后者早已头皮发麻。
焦头烂额。
又怎能有自保之法?
“吏部尚书,上路吧……”花锦河示意。
林少忠转过头,看了于一旁负手而站的花锦河。
这个向来不如自己地位高的人。
如今,却已经踩在了自己的身上。
……
适时的林少忠有些可笑。
他自问吏部尚书的官职,于君城本土只手遮天。可谁又能想到,于本土之内,却能招惹到北天王的头上。
未敢再停顿。
林少忠躬身回道。“花先生,请您先行一步,林某,这就前往老宅!”
花锦河闻言一笑。
“你林少忠,应该知道当今北天王的脾气。他要杀你,哪怕是你跑出国外,也终有一死。如不想牵连林家其他人,最好识趣一点。”
花锦河强调。
后者点头。
这种情况下,谁又敢跑?
“那行,老夫先行去一步,你将东西带齐,随后前往,记得,不要让天王等的太久了。”花锦河再次道。
林少忠未敢多言。
随后,花锦河与常天道离开林侯府。
后来的苏南天,只是受命苏国明前来送棺,事已至此,自不会多留。
共同走出林侯府。
于门外。
花锦河瞧着走出的苏南天,躬身行礼。“苏先生,之前,花某对您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
以苏挽歌与沈北之间的关系。
花锦河不确定苏南天是否是北天王唯一的岳父大人。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苏南天必然是北天王的第一个岳父大人。
然面对花锦河的如此大礼,苏南天也自是未曾有过多理会。
平日里。
他与花锦河毫无交集。
“花老多想了,告辞!”
言毕。
苏南天驱车离开。他又怎地不知,花锦河之流,如今瞧见自己的女儿,飞上枝头做了凤凰。想要在君城立足,又怎能不交好他苏家?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