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方面自然也是打过招呼的,所以盛柏青从住院到出院, 来看他的人可以说屈指可数。
关于自己因为保护徐择而被人捅刀的事, 盛柏青没有让他家里人知道。
成年后盛柏青就搬到外面来住了, 他家里是有钱有势,可在娱乐圈里的地位是盛柏青靠实力获取到的,家里人对于盛柏青当演员这个事, 最初有点异议,但盛家就盛柏青一个独子,再有异议,也拗不过盛柏青,除了盛柏青过世的爷爷之外, 他父母都很难左右盛柏青的选择。
虽然知道如果事情扩散出去, 他家里人看在他的面子上, 不会找徐择什么麻烦,但有句话说的正确, 人言可畏。
徐择和他离婚了,徐择怀着他的孩子,这个阶段的孕夫最需要做的事就是安静的养胎。
盛柏青这里, 他即希望时刻都看着徐择, 又因为身体上的原因, 他一个被切了肾, 连多走几步路都艰难的病患,他似乎不能为徐择做任何事了。在这之前,他身体健康时,徐择经常有需求,会联系上他,如今他身体抱恙,盛柏青心底弥漫了苍凉,好像连拥菢徐择的那点勇气都没有了。
汽车开到盛柏青的住处,不是之前徐择住的那栋房子,而是另外的一栋房子。客厅宽阔,但因为有段时间没有住过人,显得冷冷清清。
整个房屋的设置都是冷色调,像是感觉不到多少的暖意。
徐择走进屋,洞穿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得徐择缩了缩脖子,然后徐择的手就让盛柏青给握着了。
“冷吗?”盛柏青关心问。
分明盛柏青的手比徐择还冷点,在盛柏青没被袭击之前,他的手掌是温热的,现在那股凉意,在接触的那瞬间,急速朝徐择身体里蹿。
徐择拿回手,然后将手放进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