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晃了晃脑袋,他感觉大事不妙。这要是被这么一杯一杯灌下去,今天看样子是要战死沙场了。不行,他得走。
“哎,许老师这是要去哪?”
许尽欢回脸一看,是演反派的那位,对方手里拿着两杯酒:“说实话在片场看许老师演戏,真的是种享受,我以前从没想过有人演戏能这么行云流水,我敬您一杯!”
又干一杯。
“许老师,一切尽在不言中!”
再干一杯。
“许老师,谢谢您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和指点——”
还有一杯。
……
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下肚,没多久许尽欢已经觉得自己脸上开始热气腾腾,他喝完手里这杯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摆摆手说:“不行了,我得去一趟洗手间。”
这才摆脱众人。
他这时走路有些打飘,只尽量走的直线也其实都是歪七扭八的。
沈让在他脑海里紧张地问:“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我撑得住,你个,棒槌!”
沈让听他说话就知道他差不多是喝醉了,心里焦急:“你快点回去吧,再喝下去就回不去了。”
许尽欢趴在洗手池,他拿手张水洗脸,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然后洗手间又走进一个人来,是钟越。他看见许尽欢满脸通红,不由一愣:“尽欢?”许尽欢没什么反应,他走近一步再喊:“许尽欢?你喝了多少了?”
许尽欢回手抓着他的肩膀,借力才能转过身来,满嘴酒气:“不多!没多少酒!”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钟越脸前比划:“我酒量好得很,这点儿酒想放倒我?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