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

“你不知道他以前处了几个兄弟,关系挺好的,不过那几个兄弟去外地了,指不定回来一个救济救济他了呢。”陆开礼说。

“那会不会扶持扶持他,把他扶持起来了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这个亲哥哥都不扶,别人会扶他?你要知道陆启礼他欠的不是几十块钱,而是大几百块钱,按照现在一个工人的工资,不吃不喝将近十年才能还上,谁有能力还?估计是兄弟得知了以后,不想沾这事儿,送给他些红糖白糖什么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

朱玉兰听后连连点头:“说的也是。”

陆开礼又加一句:“你可管着卓子和越子,别让他们去找老二要油糖饼什么的吃,不然,最后老二走投无路,说不定说我们吃他们东西了,非让我帮助他们什么的。”

“好,我这就和卓子越子说,免得以后老二他们爷俩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们。”

陆开礼说:“就是这个理儿!”

朱玉兰这思路一理顺,她就乐呵乐呵地去找卓子越子,她和陆开礼一样,一方面希望陆启礼越混越差,这样再也听不到别人夸奖陆启礼而贬低他们的声音了,另一方面还希望陆启礼不要粘着他们,免得他们有损失。

他们是认定了陆启礼是起不来了,所以得斩断一切和陆启礼的联系。

陆启礼可不知道朱玉兰夫妻这些心思。

他还在和宋微微一起吃油糖饼,吃完了一个油糖饼的宋微微,终于有心思打量油糖饼的长相了,指油糖饼皮儿,说:“爸爸,你看,这上面还有花呢!”

“嗯,是爸爸专门给微微画的。”为了能够让微微有点食欲,他在油糖饼上捏了形状。

宋微微惊讶地问:“爸爸,你会画画啊?”

“会一点,以前做家具的时候,会画一些图纸和花纹形状的。”他想过重操旧业,可是做家具这一行成本高,时间长,各个方法都不太适合,至少他现阶段不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