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知道就行。”
卢平一如既往的慎重——上学时他得控制着自家的朋友,工作后他得担心无处不在的歧视,没法子。
“放心,我知道分寸。”
外圈犯人用来警示其它学院的,而重监区,则是让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反省的——或许他们听过阿兹卡班的名头,但是到现在为止,上场战争中从这边活着出去的也只有一个小天狼星了。
这边甚至有些建筑还在修复加固之中——威廉他们来的太早了些,那些未知的疑为食死徒的人冲击阿兹卡班留下来的痕迹还在。
阿兹卡班深处的监牢都被各式各样的魔法强化过,极难摧毁,同样也极难修复。
不过现在深处一点也不拥挤——虽然一些建筑在战斗的余波之中被摧毁了,但少量的犯人被带出去逃跑了,另外一些则是在这次冲突之中亡故了。
……
“好安静啊。”
弗雷德朝着自家兄弟靠近了些,这地方实在是太和他们不搭了,他们甚至有种施法把这里掀翻的冲动。
虽然他们并没有其他学生一样离开巧克力就没法子活了的模样,但是现在两人就觉得自己和这地方一点都不搭。
“布莱克先生居然忍住没拆了这里……我无法想象他在这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说外圈属于低俗和悲伤,那阿兹卡班深处就是寂静和绝望了——他们无法想象,出手那么大方的投资人布莱克先生,捣蛋鬼的先行者和领路人大脚板先生,居然可以在这样一个完全和他的性格格格不入的地方活下去。
“我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乔治小声的说着,然后为了让周围同学开心一点,他加大了呼吸的力度,让那听起来有些响动。
“噫……该死的,什么味道!”
小口的呼吸变为深呼吸后,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飘到了乔治的鼻子边,他差点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下子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