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呢,要死也是先死里边的那些,上次可没死外边的,”
一间普通的牢房里,犯人们盯着外边灰蒙蒙的天空和比往日还多的摄魂怪,骂了一句之后坐在地上聊起了天——阿兹卡班服刑是不需要劳动的,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群犯人除却被摄魂怪进食外只能百无聊赖的说着已经腐烂到发臭的消息。
因此,今天的异动还是很让犯人们上心的——就算是关进一个新犯人都是好事,起码大家又有乐子了。
“哈欠……”
被吵醒的长发犯人打了个哈欠,“盯着看啥啊,早饭不什么都没有吗,指定不会来什么大人物,他们可是体面人,就算是不加块巧克力啥的,也会起码把该死的豆子换一换!我的豆子!”
这句脏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一时间,整个牢房满是对该死的豆子的批评和那些该死的快出狱被拉去煮饭的犯人的批评。
“诶,黑皮走了,那边来了个没穿制服的!”
窗边守着的那位正骂着呢,突然就眼尖的透过铁栏杆看到了外边的异常。
“不是新犯人?”
“肯定不是,那些打击手挺客气的!”
他高喊了起来,惹得一个牢房的犯人都看起身来,准备挤到这个小窗口看看发生了什么。
但是牢头很快以自己的绝对权威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其他人被挤到旁边,就一两个能看到的,剩下来的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默默的拉后了一点,期待着能看到点什么。
“!”
牢头骂了一句,想想不过瘾,又狠狠的朝着地面吐了一口痰,“来了这么多人,今天的早饭连食谱都没换!”
他恶狠狠的骂完才注意到,好些个人都是青涩无比的小毛头,虽然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受,但是那几乎影响不到他们四处打量的眼神和对外界一切好奇的模样。
“好像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