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下次禁闭开始，当罗恩眼睛带着血丝的和威廉报到的时候，他坦然的告诉威廉，趁着这几天，他把书籍看的七七八八了。

“书上的笔记里加载的五个咒语，我学会了三个，但是另外两个却怎么都释放不出来了。”

罗恩低着头，带着几分怨念——他以为自己能做到更好的，但是另外两个咒语他根本释放不出来。

“三个？”

威廉看着罗恩，眼神带着些无奈，又带着些惊讶。

他完全没想到罗恩会直接把发现书上的笔记这种事说出来——说真的，换成双胞胎的话，两个家伙只会心照不宣的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些咒语和课本是他精挑细选删删改改后留给罗恩的，但是自学和教授是两个概念——后者是理论上比较严重的事情，虽然他不在乎，魔法部也不可能找他算账，但是直接说出来就太……

而且自学那些简单的东西也算是威廉对他的一种考验，如果罗恩连入门级别的黑魔法都无法掌握的话，那就实在是太有违他的判断了。

“嗯……施法给我看看。”

威廉晃动手指，为自己施加了铁甲咒，然后让罗恩开始演示。

三个恶咒被罗恩轻松释放出来，但两个入门级别的黑魔法……

‘不应该啊，前者难度应该比后者更大啊，怎么就……’

恶咒上的天赋比威廉想象的还好一点，但是黑魔法差到不忍直视。

……

威廉看着罗恩，有些想不通——什么情况？

“你学会它们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