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那边趴在桌上,装着无事发生——昨天半份迷情剂解药后他就醒了,目前为止还是那种一言不发装死的状态。

穆迪再次善意问了一句后,乐呵呵的架着木腿走了。

威廉这边也不好再羞他,开始准备起明天课程的教案来——法术难度其实不低,估计学生很难掌握。

但是话都说出去了,能不能行就看他们自己了。

反正假期闲着也是闲着,权当调查学生对课业以外内容的掌握速度好了,问题不大。

好半天之后,他才停下了手中的活,朝着那边装死的卢平说了一句,“我去看看海格去,希望昨天那场鲁莽的雪没影响到他的约会……回见了,卢平教授。”

他摆着手和卢平告辞了。

……

“就,”

海格吸着鼻子,一口灌下了小桶那么大的一杯酒,“就不承认,就说我是污蔑她!”

他声音里带着不解和委屈。

“我这么多年才遇上——遇上一样的……”

海格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豪爽,带着和卢平完全不一样的委屈。

“她觉得我在污蔑她!”

他又灌了自己一小桶,“她简直……”

‘今年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