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着威廉，脸上的皱纹伴着笑容散开，“当我们重复计算了三次之后，我们就意识到了，今天又来了一位相当称职的教授。”

“谢谢您的称赞，”威廉礼貌回应，他还没搞清楚这位教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嗯，怎么说呢，”玛奇班教授有点犹豫，“这件事不太适合现在说，总之——嗯，有些不太好的消息在巫师们之中盛传。”

“当然了，这不太适合现在说……”

老太太磨磨唧唧的让威廉差点没急死——但是得忍着。

“不管怎么说，反正事情也不会太坏。”老太太打量着威廉，“总之，凡事多等等，没那么糟糕。”

……

您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明白了？

但最终他也没从玛奇班教授那边得到什么确切的情报。

……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在所有的考试都结束，教授们一起送考官们离开的时候，威廉依旧在考虑玛奇班教授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明年提高试卷难度？’

‘还是说这次的考试成绩，要改分数制为比例？’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已知条件太少了，威廉根本没法推测玛奇班教授到底在说什么。

加上几乎被半确认的考试成绩，他现在干脆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诅咒开发上，有关对名字显示加粗的诅咒已经完工了七八成了，查询有用资料的时间就在眼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