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试试的,”威廉笑着回应,抱起了那摞书,“就算是猜想也很有价值,巫师最宝贵的财富就是前辈留下来的知识,不是吗?”
“这句话我倒是不反对,教授。”平斯夫人笑了笑,“不然我就不会爱死这所图书馆了。”
……
抱着书回到办公室的路上,威廉又看到了费尔奇,这位暴躁的管理员显然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有关自己的那些情报了,简直像是装满了的火药桶似的,稍微有点火星就爆炸了。
“诽谤是吧!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
费尔奇气势汹汹的威胁着学生,那两个说话不看周围环境的倒霉孩子瑟瑟发抖,简直像是鹌鹑一样。
“别那么生气,费尔奇,那对自己不大好,”威廉路过,劝了一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那些故事就是为了让你生气的,你要是真的太生气,就上当了。”
“所以,威廉教授你在帮他们说情?”
费尔奇盯着威廉,像一只护食的大鹅。
“当然没有,”威廉从书上撤下一只手,示意自己是无辜的——说人坏话被抓了就该认罚,“只是请注意身体,你才刚刚出院。”
“我身体好着呢,够再抓一百个这样的小鬼!”
费尔奇将信将疑的宣布着。
“那就好,请便,反正他们应该有错过晚会的自觉了。”
威廉伸手示意,挥手告别,完全没有多谈的意思——换位思考下,他觉得自己会更生气,所以费尔奇的态度可以理解。
……
‘还是不对劲啊。’
威廉扔下手中的书,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有关使用过冠冕的人员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和之前实验时候一样,毫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