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灰溜溜的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明天见!我有重要的文件要处理!!!”

医院没白去,带着亚当斯这位不相干的教授就是为了让他看看那顶冠冕发威起来有多厉害——毫无疑问看望受伤学生的主要目标完成之后次要目的也达成了。

‘就是很奇怪啊——那顶冠冕干吗连分院的记忆都删掉了?总不能那位金妮·韦斯莱是刘秀那样的天命之子,入学第一天就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了吧?’

‘可那也不对啊,真那么天命之子,她为啥没分去拉文克劳?’

威廉摇摇头,从口袋摸出个本子来,把这个突然来的灵感和前边哑炮这事记上了——自打他他看到老教授那快进式的记忆之后,就随身带着这么个玩意了。

‘该回去工作了,还有厚厚一叠笔记呢,真的是给自己找麻烦……’

……

“威廉!”

喊声从门外传来,起了个大早正翻阅那些该死的记录的威廉原本查的正开心,突然就被打断了——昨晚睡觉前他终于找到了一些有趣且有用的消息,看到困得不行才睡下,早上早早就爬起来继续看了。

‘才七点,亚当斯这个混蛋,昨天不是闭门思过了,大早上的做什么?’

把卷宗做好标记,然后妥善的放回原处,威廉这才揉了两把头发,然后挤了挤眼睛,装出才睡醒的样子,“大早上的,亚当斯你不睡觉做什么?”

“快点洗漱,有大事!”

门口的亚当斯语气异常的兴奋。

‘诶?我为啥要弄乱头发,只要我不开门,那家伙就不会进来——’因为睡眠不够而有点反应迟钝的威廉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做的无用功,赌气似的塞了一颗薄荷糖到嘴里。

五分钟后,大致整理好仪容,威廉这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这是周末,睡觉的日子!”

“我早上四点就起来照顾植物了,哪有什么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