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收集癖吗?一年年孜孜不倦的收集优等生——这记录还查什么!’
每一年的违规记录之中都可以看到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动用自己的特权和管理员或者教授商量着把犯错的学生从禁闭中提前放出,那位退休的教授简直和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哪怕素未谋面,但是威廉对那位教授的怨念已然冲破天际了——因为线索太多了,他根本没法查……
……
‘又是无效的记录,’威廉叹着气把手中的资料放下。
‘不行了,再查下去心态都要被这些东西查炸了。’威廉小心的记录下自己查完的资料位置,把所有资料堆放在了一起,‘我得放缓心态,不能想太多了,嗯,出份卷子换换心情。’
……
“没处躲了吧?今天还得上课。”
周四的早上,亚当斯在餐桌上故意说着风凉话。
‘不是远离人群太久阿兹卡班落下来的后遗症会发作,你当我真不能苟到冠冕事件彻底平息啊?’
威廉没好气的翻着白眼——虽然他用了很多种办法劝自己,但是那些资料不会因为他劝解自己或者发脾气变薄,虽然真相就放在那边,但是唯一有用的法子就是花时间一次次的看。
“上课是本职工作,学生们也喜欢,上课我为什么要逃?”
虽然脑海中还在盘算着那些资料,但威廉没打算朝别人透露一个字。
“学生也喜欢?”亚当斯一脸揶揄,“听说五年级的学生这次又带回不少的卷子。”
“卷子有什么问题?你信不信我要是许诺他们完成的最好的学生可以去和校长商量两个小时的冠冕使用问题,他们甚至连别的教授的作业都敢放弃了?”
威廉挑了挑眉头,厚颜无耻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