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美纱夜虽然也得打了驾驶天马座的权限，但这个权限其实是卡bug得到的，是利用了bb设定的圣杯大赛的规则。

只可惜的是，这其中的危险性，没人能告诉她。

——霍恩海姆倒是知道的。

然而。

“霍恩海姆那家伙啊，即使在我认识的人里，也是特别恶劣的那种，很难说他不是个好人，毕竟他在医学领域的贡献救了许多人。”

达芬奇一边回忆着，一边在通讯频道里发出了叹息。

“实验过程中自然少不了那种黑暗恶劣的实验，跟我不同，霍恩海姆是那种会为此感到负罪感，然后发誓绝对不会再做的人。”

“然后呢？”罗曼给自己倒了杯咖啡，“这听上去似乎就是正常人啊。”

“然后？霍恩海姆当然是会在需要的时候重蹈覆辙啦，所谓认真认错死不悔改说的就是他这种类型，某种意义上比单纯的恶人还要恶劣。”

“你倒是很清楚这些……”

“那当然啦”达芬奇笑了笑，声音格外爽朗，似乎在回忆自己的青春，“毕竟我们当初是一起刨坟墓挖尸体做研究的朋友嘛~”

“原来你说的单纯的恶人就是你自己啊！？”

路明非没有继续在意通讯频道里再度歪起来的话题。

既然知道美纱夜会有危险，那他自然不可能放着不管。

一来，美纱夜是美少女。

二来，路明非的确得想办法回收机神天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