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雏子道：“我是说，你为什么不问别的问题，比如我到底是谁，是什么东西之类的。”

路明非没被这眼睛吸引，他偏开了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感觉……你应该不太想被人问这问那的样子。”

芥雏子愣了愣，旋即露出了一副“我服了你了”的无语表情。

“不以自己为出发点，而是以别人为出发点思考……你这习惯还是没变。”芥雏子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改口道，“你这习惯让我想到了某个非常温柔的人。”

“那你还真是高估我了。”路明非耸耸肩，“别人都说我这是‘随波逐流’，可不是什么亚撒西（温柔）。”

路明非顿了顿，看着芥雏子的有些不耐烦的模样，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所以……芥前辈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听路明非总算问了，芥雏子紧锁的眉头稍微舒缓。

☆

——按照芥雏子的说法

她不是所谓虞姬的后代，而就是历史上那个‘霸王别姬’的虞姬本人。

【路明非对项羽的‘评价’：1d100＝44】

……路明非听到这默默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在芥雏子面前说些什么项羽相关的坏话。

和许多因为某部叫《秦时明月》的动画而‘粉’上项羽的人不同，路明非是那种实际查过项羽资料的人。说来也奇怪，路明非自己都不知道懒鬼如自己为何会调查项羽。

可能是因为在课堂上知道教员的那句“不可沽名学霸王”里的霸王指的是项羽吧。

说实在的，如果是真正查过史料的人，是在很难吹得起项羽，历史上的项羽相比起无数的缺点，能算得上的优点长处的部分着实稀少，各种莫名其妙的难以理解的昏招更是诡异。

大名鼎鼎的鸿门宴上放过刘邦反而算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