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又替他补充了,“重色轻友,你和赵疏遥果然有猫腻。”
“厚此薄彼!”钟时天红着脸说,“猫你个头啊!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的!”
“一样的?那我摸摸你的脸,拍拍你的屁股,你怎么就没心跳脸红一直惦记着?”阿又绕了回来,“我还敢摸你的蛋呢。”
“杜昊!”钟时天张牙舞爪地扑打他。
阿又笑着挨了,心里也有些怅然,毕业了就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家伙了,可怎么办呐?
活动结束后钟时天一个人往校门口走,赵疏遥先回家了,说是有东西要整理,钟时天一个人走总觉得那里怪怪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荣昌路。他想既然都到这儿了,不如就去赵疏遥家找他,和赵疏遥一起去他家吃饭。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个形迹古怪的人徘徊在赵疏遥家门前,再走上前一看,其中一个正是那天和他打起来的赵捷修,那另一个女人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他脸色难看了起来,不耐道:“走开走开,别挡道!”
冯语秀见他推开铁门走进去,以为他是新户主,便说:‘你今天刚搬进来?“
赵捷修认识他,恶声恶气地说:”妈,他和赵疏遥是一伙儿的!我的脸就是被他打伤的!”
“什么?”冯语秀细眉高扬。
钟时天把铁门一关,隔着门非常不客气地说:“你们还来干什么?想找疏遥麻烦?先过我这关!”
赵捷修不屑道:“找他麻烦我还闲无聊,好心告诉你一句,赵疏遥不住这儿,他现在可能在天桥底下吧。”
钟时天大概猜到他们来是干什么的了,无非就是想看赵疏遥的笑话。他还真没猜错,冯语秀母子俩就是想在临行前看眼赵疏遥丧家犬的模样开心开心,可没想到的是,正当他们还想再嘲时,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身材修长如竹,容貌俊秀,气质冷清,怎么看都是赵疏遥!
赵疏遥的目光先落在钟时天身上,在看向门外的那对母子,脸色沉下来,“你们怎么还没滚?”
冯语秀表情极其难看。
钟时天忽然想到什么,噔噔噔快速跑进房里,不到二十秒又跑出来,手里拿着个小本本,特别臭屁地举到冯语秀面前,“看到没!这房子是我们疏遥的!你们的计划没得逞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冯语秀瞪大眼,这房产证上明明白白写着赵疏遥的名字,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像伸手去拿,但钟时天立刻收手,凶恶道:“疏遥说要你们滚你们没耳朵吗?在挡在我们家门口我可要报警了!”
说这他还真的拿出手机。
冯语秀眼中闪过慌乱,她不知道这小胖子是什么人,找目前的接触,他还真可能报警,于是只好拉着儿子,维持着最后的优雅忿忿离开。
他们走后,钟时天便像邀功一样来到赵疏遥面前,“我做得可以吧?”
赵疏遥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家房产证放哪儿?”
“我们疏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