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瑾的意有所指,使得那筝的脸瞬间就红了一片。
“……更何况,我的父皇母妃极有可能是死在了那乱臣贼子的手中,我想要你们鸩国助我成事,其实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更是给我的父母报仇,也是为我自己求一个公道,求一个公平,也让当初背我而去的人好好地看清楚她的选择到底是错是对!这也是我在睡梦之中依旧会叫喊她的名字的缘故,因为我恨她!”
亓官瑾的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怨愤。
“我知道了,瑾哥哥,想不到那宁潇竟是这般爱慕虚荣、愚不可及的女人,你放心,十日之后,大齐会给我和哥哥开一场欢迎宴,到时候我必定会在宴上要那女人好看!”
“不可!”
“为何?你是不是到如今还对那宁潇余情未了?”那筝气急败坏道。
“并非如此,而是宁潇现如今是那亓官厉的心头肉,你根本不知道……”
想起没多久的京中的屠杀,亓官瑾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那亓官厉根本就是个疯子,你万万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去寻宁潇的晦气,否则怕是连我也保不住你……”
“当真?”
“自然是真。所以,你千万不可贸然行事!不论如何,现在我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忍。”
忍到他的力量逐渐增大,忍到他有足够的实力跟亓官厉还有他的那帮子獒犬所抗衡。
亓官瑾陷入到了自己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拳头捏得很紧,也就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
她那筝长这么大还从没有遇到过什么不能的事情,不过就是个大齐的皇帝罢了,她鸩国的国力并不比大齐弱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么些年,大齐的皇帝也不知道怎么治理的国家,弄得很多地方都怨声载道的,国力连年下降,真打起仗来还不知道到底谁胜谁负呢!
她在鸩国就一直都是横行霸道的主儿,还从不需要忌惮害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