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听到亓官瑾这样冠冕堂皇的一番话,孙青栀真的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样不知羞耻,脸皮厚若城墙之人,而这人还是自己的相公,一想到这儿,她直欲作呕。
可面上她却仍旧做出为他着想,一脸为难的模样来。
“怎么?栀儿你不愿意?你怎可这般善妒?若是……”
在亓官瑾接下来的一番恶心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孙青栀就立马抬手掩住了他的唇,同时不断地摇着头,眼眶更是在这一瞬快速红了一片,眼泪快速在她的眼眶之中聚集,“不是的,相公,不是的。是……是在你失踪之时,陛下已经下了圣旨到府中,说是已经立你为瑾王,而妾也跟着沾光得了个诰命文书,你娶妹妹,无关风月,只为成就大业,妾心里自然千百个愿意,可妾也知道,有了诰命和没有诰命是两回事,现在不是妾开口自请下堂,就可以成全相公和妹妹的,而是陛下那儿……只是想不到相公会这般想我,我……”
说着,孙青栀掩面而泣,转身欲逃。
见状,亓官瑾忙不迭将她一把抱入了怀中,“不是的,栀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耳中听着亓官瑾所谓的解释与情话,脑中想着宁潇两人的亲昵,孙青栀面上流着泪,可心里却真的很想吐。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太强烈的缘故,还是怀孕的关系,下一秒,孙青栀竟真的吐了出来,这一吐直接就将亓官瑾接下来的话全都吐哽住了,最后只能草草安慰了宁潇两声,转身便立马安抚起那位那筝公主去了。
看着亓官瑾离开的背影,孙青栀用力地擦了擦嘴唇,目光闪烁。
而就在亓官瑾归来的第一时间,亓官厉那边就已然得到了消息,他边听着暗卫的禀报,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不远处与几个小丫鬟们玩推秋千游戏,笑得灿烂的宁潇。
待听完了獒犬们的信息,亓官厉这才缓缓开了口,“这么说,现在我们的瑾王殿下在与鸩国的公主那筝搅和到了一起后,还赢得人家公主的心,并且又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了,还意图让自己的妻子让位于公主,好得到本就不安分的鸩国的支持,从而,意图谋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