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真的,行之他的脸好红,通红通红的,那不是发热还能是什么?早上又醒得那么迟,他从来都没睡得那么迟过,而且我喊他起来,他都不动,肯定是病得动都动不了了……”
一听到这声音,一脸痛苦的谢嵇便瞬间觉得自己手中这亵裤就跟块烫手山芋似的,随后想都没想地一下就将手中的裤子团吧团吧,直接就扔到……
那位舍友的床下去了。
这才平复了下呼吸,慢慢地整理起自己的书册起来,然后在那帮人推门进来的前一秒,打开门,便露出了个惊讶的表情来。
“老师,你们怎么……唉,童关你跑得也太快了,我叫你都来不及了,我哪里是发热了,只是刚刚睡醒,脸颊微微有些红罢了,你就……不论如何,行之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只是下一回能否听我说完话再走。”
谢嵇彬彬有礼道。
完全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将那裤子报复性地扔到了面前这位舍友的床下呢!
“我……我……”名叫童关的舍友用力地挠了挠下头,随即就红着脸道了歉,“是……是学生莽撞了。”
他转身不好意思地就对着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几位老师这般说道。
可被他吓得不轻的王院长当即便狠狠地松了口气,随后便摇了摇头,教训了两句,带着两个学生就回了课舍。
半夜,谢嵇趁着舍友不注意,偷偷摸摸地就摸出了自己的亵裤,然后就在山上找了个山涧就黑着脸将其搓洗了干净,搓洗的过程中下意识就想骂宁潇一声,可想到她那枚唇印,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红。
等他将那裤子晾到半干回寝舍的途中竟然还意外遇到了王婉华,当下,谢嵇的眉头还没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