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的,疗养院的教堂里只有一个年老牧师,唱诗班的成员都是病人,伴奏的工作她干了大概四年时间。

风从杂树林的入口吹了过来。

她纤长的睫毛在动,卷起的发梢摇摇颤颤。

头上的积云被风吹走,冬日午后温煦的阳光洒落下来,照暖了这一小片世界。

“欸,说实话,”多崎司靠近她,把手绕到她肩头,搂紧她:“花见姐来的时候,有没有抱着你哄你睡觉?我可是出现过那样的幻觉,看到她那样对你的画面来着。”

“有的啊,”栗山樱良清澈的双眸凝望他,“说是姐姐吧,但那时候她更像我母亲多点,周末过来这里的睡觉,我都会钻进她的被窝,让她紧紧搂着我睡。”

“是这样搂吗?”

说着,多崎司的双手下移,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环着她的后背。

“感觉不对,”栗山樱良依偎着他的胸口,轻轻摇头:“花见姐的身体又软又暖,那是你可以比的。”

“男女身体构造的差异,”多崎司无奈道,“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别丧气,”栗山樱良安慰他,“也不是就说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的,至少被你搂着的时候,心里也是一样热乎乎的。”

“承蒙部长大人错爱!”多崎司搂紧她,走向一边的芒草丛。

栗山樱良有些慌:“你去那边干嘛?”

“这边没人看到,可以做一些情侣之间的事。”

“?”

“不对吗?”

“理论上没错……”栗山樱良很不开心地仰脸看他,“但为什么我要和你做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