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胖橘猫伸出爪子,扒拉了下多崎司的裤腿,像是在为部长大人打抱不平。
多崎司直接拎起它的后颈皮。
“喵~”
三秒钟后,胖橘猫蹲在走廊上,看着重新关好的活动室大门,它委屈巴巴地开口:“喵~”
多崎司回到位置坐好,翻开数学资料,栗山樱良眯着打量他片刻,接着继续看书,没有追究他欺负猫猫这件事。
墙上的挂钟兀自走着,秒针的滴答声格外刺耳。
活动室失去一切动静声,连时间都好像跟着冻结。
中性笔在纸上写了一会,稍稍停顿下来,多崎司活动了下脖子,朝窗外看出去。人来人往的校道,一直延伸到校门口的那颗巨大橡树下。
一阵风吹来,叶子沙沙作响,体感温度比刚进来时下降了两度左右。
多崎司回过视线,看着部长大人发呆。
一动不动的少女,像是老僧入定了般,这样的画面也不知道重复看了多少遍。
时间对她来说还有概念吗?
舌尖舔了舔下唇,多崎司吞口水时忽然想到,如果用太宰治的话来形容部长大人,那么应该是——时间流逝不过是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咳咳,太宰治的话过于矫情了……
更应该用村上春树在《天黑以后》的一句话来描述才对。
【她独自怀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无法顺利前行,需要帮助,而且正以折磨自己的方式表达那种心情——较之印象,这更是确切无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