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窗外面有什么啊？”

“我亲爱的赛琳娜，窗外面只有无尽的黑暗，乖，回去坐着，你不是想听爷爷讲故事吗？”柯文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在二楼的落地窗，一个女孩站在那里，望着窗外的景色，这里只有一座韦恩庄园，别无他物，但在女孩眼里，她看到的是更远处的夜景。

相反，那个走到女孩身后，将她抱起来的高大身影，虽然头发花白，皱纹爬上了他的脸庞，可柯文依旧能够在第一眼认出其面容，已经成为一名老人的布鲁斯。只是不同于自己怀中抱着的孙女，柯文能感觉到，这个站在窗前的老年布鲁斯在看着自己，在看着小丑玛莎，他知道自己是谁，却只是抱着这个不应该存在的孙女，离开了窗户。

到这里，柯文整个人都迷茫了，如果只是由哥谭市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所造就出来的欲望哥谭，那柯文不怕。凭借自己跟小丑玛莎同样的特性，无非就是破开幻境，然后将被困其中的蝙蝠侠带出来就是了，可现在，柯文已经想到那最糟糕的可能性了。

“他建立了这一切？这不是他！”

说罢，也没有理会此时已经放弃进攻，只是在那看着的小丑玛莎，柯文也直接朝着这座韦恩庄园冲了进去，失去了声息。而小丑玛莎看着柯文这番举动，也没有去阻止，只是站在那里，望着二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在那轻声说道：“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二楼的书房，年迈的布鲁斯抱着自己的孙女，接过她从书架上拿来的书，书的上面只有一个logo，一个印着蝙蝠的logo。而年迈的布鲁斯·韦恩也在那问着自己的孙女。

“赛琳娜，为什么要选这本书呢？”

“因为这是一个好故事啊，我想听爷爷讲。”

“好，那我给你讲。”说着，布鲁斯·韦恩翻开了书，开始读起扉页上的话。

“这一切，源于一个夜晚，一个绝望孩童的夜晚，六只脚，两条腿，两次枪声……”

另一边，当柯文为了找出为什么蝙蝠侠自身也会成为构建这个欲望哥谭的核心原因时，在之前表层的欲望哥谭市里，因为柯文与小丑玛莎的举动，而察觉到整个欲望哥谭发生变动的三人，也在小丑使用宇宙意志残留在自己身上那份由dc宇宙诞生的骑士之力，通过所幻化出来的灰色次元壁，三人也进入到了另一个空间。

不同于柯文这边不断深入的欲望哥谭，当他们通过次元壁出来的时候，给柯南和柯学的感觉就是已经离开了那个由人心构建的欲望哥谭，来到了某处边缘。

“这里的确不是我们刚才所进入的空间，我们离开地球了？！”柯学看着自己腰间自动出现的build腰带，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在那说道。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体质，自己除了有逆天的运气外，充其量就是比较厉害点的普通人，没有腰带变身后的帮助，碰到那种极限环境自己肯定得死，而突然出现的腰带自然也就意味着他来到了某个会让他致死的极限环境中，腰带自动护主罢了。

“嗯，就不要大惊小怪了，我能感觉出来。”对于自己这位弟弟的惊讶，柯南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就在那看着像是知道路线的小丑。

三人排成一条线在这个诡异的空间中前进，沿着边缘，一直在最末端，他们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