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

双生亡灵肩膀上的小丑怪人头颅也在此时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下，然后也点点头，这一副故作姿态的动作也在疯狂刺激着达克赛德的神经。但另一旁的蝙蝠怪人头颅也只是操控着身体，伸出手堵住了自己老婆的嘴巴，这才在那继续说道：“伟大的达克赛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法控制自己了？看样子你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啊，我在思考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合作下去。

不要认为我告诉了你反生命方程式在哪你就可以得到它，要想获取是需要方法的，并不会因为你是伟大的达克赛德就会发生改变。”

代表托马斯·韦恩的头颅所说话语也让达克德强制冷静下来，至于托马斯·韦恩的嘲讽，达克赛德也当作没听见，这也是他吞噬了目前还留在光明多元宇宙的旧神之后所带来的后遗症。虽然因为信仰，战争的缘故，这些曾经立于高天之上的旧神失去了大部分威能，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哪怕是被达克赛德所吞噬，这些在达克赛德体内的旧神也会时不时出来捣乱，让达克赛德没办法稳定控制自己的情绪，还有那与日俱增的力量。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接下来一段时间，地球这边会变得很乱，那是我给你创造的机会，等我再次通知你的时候，我只需要你出现，并且按照我的指示，杀死一个人。之后，你将会得到一个忠实的仆人，一个将反生命方程式带给你的仆人。”

“……我很期待。”

听着双生亡灵的解释，达克赛德沉默了许久，最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后，也从这个残破不堪，临时开启的爆音通道中消失。这个一次性的爆音通道自然也就没有维持的必要。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一道影子也跟着落下，在看到眼前站着的背影时，也愣住了。

“爷爷？”

“啊，达米安，你怎么会来这里？”

解除了自己作为堕落蝙蝠侠的怪人态，以人类身份的托马斯·韦恩穿着那身来自闪点时间线的制服，在那询问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达米安。

“我以为父亲会在这里，他总是在哥谭市秘密制造一个又一个的安全屋，我们都不知道的那种，所以我就想试试看。”

在托马斯·韦恩面前，达米安没有任何隐瞒，也在那说着自己对蝙蝠侠，自己父亲的担忧。而托马斯也是带着笑意走到达米安面前，拍了拍自己这个孙子的肩膀，这才带着他朝外面走去。

“布鲁斯会为你骄傲的。”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也慢慢消失在街道中。只是在这个哥谭市的黑夜中，迪克站在高楼，与黑色融为一体，目送着托马斯和达米安的离开，眉头皱起。看着下方这个蝙蝠侠秘密建立的安全屋，忍住进去一探究极的好奇心，这才转身，借助两肋处的滑翔翼，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