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的人。”

柯文认怂了，然后看着上方开始发动的城中轨道列车，贝恩和那位缄默就这么押着戈登从韦恩企业大楼离开，柯文也无语看向沃利。

“你，真就硬凑了是吧，明明可以一次搞定，你非要给我搞这么多戏出来。”

“抱歉，脚滑。”

一句脚滑，柯文没了继续说下去的理由，只能转身看向蝙蝠侠，对其说道：“看样子，还得你去搞定这位断背狂魔了，怎么样，这次不会输了吧。”

“同样的招数在蝙蝠侠面前是不会起作用的。”

“你要跟我说这个，那我就有得聊了啊。”一听蝙蝠侠这么说，柯文也下意识吐槽道。

蝙蝠侠凝视警告！

看着沉默的柯文，还有这位神秘的极速者，从托马斯·埃利奥特庄园中出来的蝙蝠侠也明白了些什么。掉转马头，看着这些戴着蝙蝠面具在进行有组织的攻击，镇压和配合的热心市民，这才说道：“你从刺客联盟那里借的人。”

“是啊，他们在这方面是专业的，我带他们过来的时候就防着这一手，从一开始就让他们化整为零，不仅仅是这里，还有一批潜伏在企鹅人啊，双面人啊，黑面具那里，只需要你振臂一呼，他们就可以反了。”

对于蝙蝠侠的推理，柯文也没有任何隐瞒，直接说道。这种备用计划的习惯，还是迪克教给自己的，只是前面异类单体疾风还有缄默加托马斯·埃利奥特三个人同时出现这一招，的确是把自己打的晕头转向，差点自闭没缓过来。

“他怎么会答应你。”

“我跟他说我可以帮他摧毁哥谭。”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蝙蝠侠也看着柯文，却没有任何敌意，即使他知道柯文这句话没有任何撒谎的成分。沉默了半晌，蝙蝠侠也说道。

“是的，你做到了，哥谭被摧毁了。”

“嗯啊，这场战争，主角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这些哥谭市民，只有他们明白自己的城市需要自己拯救这一点，那么蝙蝠侠存不存在，重要吗？看样子你距离退休不远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该去解决那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