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你放出来的。”

“哎哟哟，蝙蝠仔，谁把我放出来的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跟你又见面了，你看，外面要下雨了，你送我回家了，真是绅士啊～”

趴在窗边，看着从天下落下的雨珠打在车窗上，小丑也在那说着自己的话。但是以蝙蝠侠的智慧，也能从小丑这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语中找到了需要的情报。

“你不认识他，从来没见过他。那么，他是本地人，还是外来人口，你的脸，他帮你治好的。”

“哇唔，你吓到我了，蝙蝠仔，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聪明啊。”小丑在那用拙劣的演技尽情表演，而蝙蝠侠只是把控着方向盘，望着前方，该配合小丑演出的他视而不见。

这种用来应对小丑的最好方式，也让小丑找到了另一个刺激蝙蝠侠的方法，他只是在那笑着，说出了另一番话。

“你真是长大了啊，蝙蝠仔，小丑叔叔还是很开心的。想想当年你刚出道那会儿，二十岁，还是二十二岁来着，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你那个时候可冲动了，我把哈维·登特还有他那位心爱的女孩抓了，你见面问都不问我那个女孩在哪，就只关心哈维，我想那个女孩挺伤心的，怎么样都没等到自己的黑暗骑士来找她，她叫啥来着？瑞……”

佯装回忆的小丑，还没将这个名字说出来，无法抑制住自己心中那股怒火的蝙蝠侠就直接伸出手，按着小丑的头颅撞向车窗。这面足以抵挡常规枪械子弹扫射的防弹玻璃就这么在蝙蝠侠这暴怒的情况下，撞出了裂痕，殷红的血液从小丑额头上流了下来，可小丑依然在那狂笑。

“哈哈哈，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愤怒，你当时可是让我的额头跟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啊，害得我鼻子都变形了。好在那个医生技术不错，你瞧，我的鼻子又回来了。哎哟，说多了，我们还是讲讲那个瑞秋吧……”

再次透露出一点情报的小丑打算在蝙蝠侠伤口上继续撒盐，却被暴怒的蝙蝠侠再次加大力度，这面防弹玻璃在蝙蝠侠这种力道下，也到了破碎的边缘，但也将小丑的嘴巴给堵住了。

“别再说出瑞秋的名字，小丑！”

咬着牙，将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蝙蝠侠也在这时候一个漂移刹车，同时车门打开，让被紧紧按在车窗上的小丑因为惯性从蝙蝠车上甩了出去。在地面上与那些小石子摩擦，弄的衣衫不整，遍体鳞伤，而对于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阿卡姆疯人院安保队还有戈登局长，都当作没看见。

戈登跟蝙蝠侠一样，都是想用法律的手段让小丑得到应有的制裁，不会主动去杀人，但不代表他迂腐。只要小丑不死，蝙蝠侠把小丑手脚打断他都会当作没看见，而这些安保队更别说了，他们都想小丑死，却没有一个敢付出行动罢了。

下车，将摔得遍体鳞伤的小丑提起来，蝙蝠侠摁着他，在其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安保队员跟随。随着蝙蝠侠将小丑带进阿卡姆疯人院，这座哥谭经典建筑也将大门紧闭，彻底与外界隔绝。

阿卡姆疯人院内，蝙蝠侠押着小丑往前走着，惨白的灯光在通道上照着，一间间单独的病人间里，只有那么一个窗口，一双双眼睛透过这个窗口看着被蝙蝠侠一路押送过来的小丑，时不时发出几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像是在那庆祝着这位哥谭市的犯罪皇帝回归一样。

这样的欢呼，让在蝙蝠侠身后的警卫不断敲击着房门，时不时伸进去电棍，让这些关在这里的怪物闭嘴。这种兴奋的嚎叫声跟痛苦的哀嚎混在一起，让这座阿卡姆疯人院变得更名副其实，而小丑，就是这座堡垒的皇帝，他享受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