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师能教我什么！”

“守序，自我克制，尊重。”

平淡毫无情绪波动的回答让达米安一言不发，而接到布鲁斯命令的阿尔弗雷德则是站在达米安身后，准备带着达米安上楼。达米安看着阿尔弗雷德，冷哼了一声就跟在阿尔弗雷德身后上到地面的韦恩庄园，他可以对布鲁斯·韦恩大声说话，是因为从他诞生开始，布鲁斯这个生身父亲就没尽到过半点父亲的责任，所以当他被送到布鲁斯面前后，布鲁斯对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更是让他厌恶这个生理上和伦理上都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即使他被自己的母亲和外公誉为全世界最聪明和最强的人类。

但是对于阿尔弗雷德，这位将自己当做孙子来照顾的老人，达米安无法做出任何忤逆他的举动。阿尔弗雷德带着达米安上去，布鲁斯则是坐在自己的电脑前，一阵敲击，将所有找到的被拐卖的少女档案录入，开始在检索。

“你到底想干什么，科波特，告诉我。”手掌搭着撑着自己的下巴，布鲁斯看着电脑的检索过程，低声呢喃道。

清晨，管家阿尔弗雷德端着仆人做好的早餐来到达米安的房间前，轻敲房门。“达米安少爷，你应该在十五分钟前就下来用早餐了，达米安少爷？”

连着两次敲门都没得到回应，心知不妙的阿尔弗雷德直接就推开大门，就发现床上早已空无一人。感受床上早已没有温度的棉被，阿尔弗雷德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韦恩少爷，达米安少爷他离开了。”

“我知道，他还带走了罗宾的制服。”还未脱下战衣的布鲁斯看着本该放着罗宾制服的玻璃樽已经空空如也。

“他会去哪？”

“纳新诺市，他会找那个罪魁祸首的麻烦。”

布鲁斯很了解自己这个陌生的儿子会做什么，他太了解了，所以对于达米安即将要做的事，他要去阻止。“阿尔弗雷德，替我取消今天的董事会，我要去一趟纳新诺市。”

“也许，我可以打电话给迪克少爷。”

“你说什么？”连战衣都没脱的布鲁斯就准备开启蝙蝠战机，直接飞往纳新诺市，结果被阿尔弗雷德这句话打住了自己的脚步。

“迪克少爷是你带过的第一任罗宾，作为一个经历过你训练的人，也许他跟达米安少爷之间会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你根本不明白达米安有多危险，阿尔弗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