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瞒不过他家小娘子,好在他早有准备。
慢条斯理地从袖袋里摸出一页泛黄的纸,谢瑾年以食指与中指指尖夹着那纸在静姝眼前轻晃:“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巴掌大的纸,纸张泛黄,隐有兰香,似乎还真是谢老爷给的那一张。
静姝夺过那页纸,拿在手里反复细看,盈盈小楷写得还真就是鲜花饼的几种做法,再无其他内容:“这可是要用火烤一烤才能显出秘密来?”
谢瑾年忍俊不禁:“话本子看多了?”
谍战剧看多了。
就算这页纸当真是一页做鲜花饼的方子,静姝亦是将信将疑。
要怪只能怪谢瑾年与谢老爷方才那场机锋打得端的是明目张胆,她若是这般轻易便消了疑惑那简直是对不起她的智商。
起身隔着桌案捧住谢瑾年的脸,扳着谢瑾年与她对视。
静姝微眯起眼,拿出前世训学生、助手时最具压迫性的目光审视谢瑾年:“提什么话本子?严肃点!”
谢瑾年忍俊不禁。
又在静姝愈发严肃的目光里,应景儿地敛起笑意,忍着笑颔首:“谨遵娘子令。”
到底有些低估了谢瑾年那张脸的魅力,高估了颜狗心的节操,这般对视着,静姝竟然有些心猿意马。
强行压下心慌意乱,静姝硬撑着严肃审他:“你且老实交代,此行明面上是带我来拜见家翁,实则只是为那点心方子所来,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