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做了“爹”“娘”的人了,却是跟垂髫小童一般,你掐我一下我捏你一把的,笑闹起来。
待笑闹得够了。
静姝觑着多捏了一把的时机,娇笑着喊停:“不闹了,不闹了!”
谢瑾年搓搓指腹,屈指轻敲了静姝额头一下。
静姝煞有其事地捂住额头,含着笑出来的泪痕,眼泪汪汪地碰瓷儿:“疼!”
谢瑾年失笑,捧着静姝的脸,重重地亲了一下额头:“可还疼?”
静姝含着笑摇头,指尖点在谢瑾年唇角,轻轻上推:“心里可还有不爽快?”
谢瑾年含着笑摇头。
只觉得那一场权势博弈出的“错嫁”,着实是老天爷对他仅有的一次眷顾。
谢瑾年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太过温柔,静姝有点脸红。
抬手遮住谢瑾年的眼,静姝视线描摹着谢瑾年略显薄情的唇,轻声道:“那冀弘清到底是当今派来监视夫君的,利用归利用,却也不好掉以轻心,夫君若是有甚么事需得我配合,但说无妨。”
谢瑾年轻笑:“娘子只管离他远些便好。”
静姝霎时脸红成了虾子。
掌心按在谢瑾年脸上,把他的眼遮得更加严实,静姝轻啐:“且说两句正经的。”
谢瑾年循着口脂的香气,寻到芳泽。
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印在静姝唇角,谢瑾年轻叹:“是又要劳累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