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般娇软。
谢瑾年垂眼看了小娘子细白的脖颈一瞬,掌心在纤细的腰身上流连着,喟叹:“为夫有些心急了。”
心急什么,不言而喻。
静姝抓着谢瑾年的衣襟,心律有些失常:“心急吃不着热豆腐。”
谢瑾年失笑。
指尖点着小娘子腰侧,忍着笑问:“娘子可知为夫急什么?”
心照不宣不好吗?
静姝不禁白了谢瑾年一眼。
这次谢瑾年却是朗笑出声了。
把小娘子抱在怀里,瓷瓷实实地抱了一瞬,下巴轻蹭着小娘子的头顶,轻叹:“不闹你了,为夫还有些俗务要处理,娘子且先回去?”
知道谢瑾年这所谓的俗务当是与他那见不得人的差事有关,静姝便也没多嘴去问。
刚要点头应下,目光不期然落在茶案上的帖子上,兀然想起了曹相夫人的进香之约:“还有一事需得再占用夫君两句话的功夫,可行?”
谢瑾年莞尔:“娘子有话,但说无妨。”
静姝纤纤玉指一指茶案上的帖子:“那曹相的小夫人约我后日去上香,我着实不知该如何回应,特来请教夫君。”
“今上有谕,太子乃一国储君,当举国为其服丧。”谢瑾年抬手摘下小娘子髻上牡丹花头簪,以簪头轻挑小娘子下颌,看着小娘子的娇颜心里略舒服了些,“太子今日小殓,随后还有大殓,殡宫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