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没用,就又来耍流氓?
静姝迎着谢瑾年的目光,眼尾渐而爬上了一丝轻嘲:“夫君,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被他染上水雾的桃花眼,摒弃了风情,潋滟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无情,就那般看着他。
小娘子虽未明言,那双惑人的眼睛里却是道尽了执着。
今晚这关,难过。
谢瑾年心中轻叹,抱起濒临朝他亮出爪子的小娇娘,回到罗汉床上。
约莫一米宽的罗汉床,两个人躺在上面有些窄。
静姝缩在围栏边,后背紧贴着围栏上的大理石,却也不过跟谢瑾年拉开了一拳的距离。
谢瑾年忍俊不禁。
把小娘子扯进怀里,轻抚着小娘子的背,谢瑾年低笑:“莫使性子了,娘子心中但有疑惑尽管问我,能说的为夫必不会隐瞒。”
能说的,必不隐瞒,这可真就是语言的艺术了。
静姝哂笑,指尖戳着谢瑾年胸前厚厚的布条,不紧不慢地道:“不如夫君先说一说那些个能说的。”说完咱们再讨论不能说的。
听出小娘子的言外之意,谢瑾年莞尔。
也不去点破他家娘子的小心机,谢瑾年略作沉吟,便开口续上了被泰老爷打断的话题——故英国公静文德之死:“之前娘子说岳父岳母殁得蹊跷,为夫办差时,借着便利留心了一二,还真让为夫发现了些许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