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代价就是原本上百人的破面军团直接缩减到只有现在的三十多人，数量减少了三分之二还多。

至于那三分之二，自然都是没能抵挡住内心深处野兽般的原始本能，最终又从破面退化回了虚。

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蓝染并没有将这些失败者人道毁灭，反倒是将其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造。

使其变成类似猎犬一样的存在，由完成二段归刃的破面操纵和控制。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破面军团的数量衰减的有些厉害，可实际战斗力非但没有任损失，反倒随着二段归刃的普及而得到大幅度提升。

即便是这些重新退化成虚的倒霉蛋，也仅仅只是丧失了自我意识和智力，但力量、速度与恢复能力都得到了成倍的强化。

看着这些曾经的同伴变成现在这副可悲的模样，妮露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唉——真是愚蠢啊。明明好不容易完成了进化，可是却因为经不住力量的诱惑，结果又再次退化成了被原始欲望驱动的野兽。”

“按照蓝染大人和艾伦大人的说法，只有我们这些瓦史托德级的大虚，才有可能百分之百完成二段归刃的试炼。至于剩下那些亚丘卡斯，就只能完全看个人意志与潜力了。”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的解释道。

作为十刃中唯一一个拥有三段归刃的特殊个体，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获得二段乃至三段归刃所蕴含的危险性，以及这个过程中需要支付的代价。

确切地说，所谓的二段归刃，本质上是让破面直面隐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空洞，也就是当初从普通人类灵魂变成虚的痛苦经历，然后最大限度刺激虚力量的源泉与内核，使其释放出更强大的力量。

挺过去的自然就能获得二段归刃的力量。

可要是挺不过去，那就会像从人类灵魂变成虚一样，再度沦为毫无理智的怪物。

通常情况下，瓦史托德级大虚早已摆脱了原始欲望对于自身的支配，所以获得二段归刃的力量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但亚丘卡斯却仍旧保持着许多原始的欲望，因此如果在转化过程中无法集中精神来与之进行对抗，那么理智和意识就会被迅速击溃。

葛力姆乔就是靠着“超越所有人成为最强”的强烈执念，才硬生生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最终获得二段归刃的力量。

可代价就是，他的性格变得比以前更加急躁、暴虐，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在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内，已经与排名靠前的十刃发生了多次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