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as只是你的老板,我要等我的老板确认。”昨天的顺风战打完后,比尔黄似乎有点膨胀,头也不抬地回复。
“ok……”
宋则成掐准约好的时间又打给朱利安罗伯逊,然后笑眯眯将手机递给对方。
比尔黄三言两语聊完,脸色有点难看地将手机还了回来。
“没有问题了吗?”宋则成问。
“嗯。”比尔黄不情不愿地回答,然后继续对付他的早餐:两包泡面。
巴黎时间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早九点,维旺迪环球复市后第二个交易日。
做空小组简单收拾了一下卫生后开始严阵以待,雷曼跳出来后,已经打算苟的宋亚和偏激进的朱利安罗伯逊做了一些妥协,原计划更改为撤回大约一半的本金并适当降低杠杆,剩下的一半本金和昨天的利润其中又要分出一部分,更多的买入对冲产品平衡风险。
“我先说好,这意味着我们等下要先平仓,然后再寻找再次入场的机会,这会给我们的空方朋友们带去一定压力,而且我不能保证再次入场时能拿到足够的筹码,成本也不太可能令人满意……这意味着我们昨天的获利必然要回吐一部分。”
比尔黄说。
“今天应该不缺对作方吧?”宋则成问。
“应该?我最讨厌陪一厢情愿的外行玩期货。”
比尔黄悠悠的讥讽。
“总之按计划执行就好,我相信你和你伙伴们的专业性。”宋则成没和他打嘴仗,结束交谈。
“等等,等等……耐心一些,ok!这个价格不错,让我们开始!”
“ok!平掉了!”
“买买买!我们继续借!重新建仓!七十三欧买不到吗?上调一毛!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