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么鬼?!”宋亚和哈莉拥抱了一下就找位子坐,“就为一块广告牌?”
“安德伍德和那家广告主关系密切,他的竞选对手曾经领导联名请愿拆除那个广告牌,安德伍德没有理他,结果这次死了人……”
“车祸而已。”
“总之他的竞选对手资金很宽裕的大肆炒作,鼓动选民说一切都是他的责任,还爆料他和广告主的关系,他只好赶回选区灭火。”皮埃尔萨顿说。
“不可理喻,他在铁票区欸!在弹劾案最关键的时候,还有我听证会当天回芝加哥!?”
宋亚怒斥。
“选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的核心利益还是议员职位。”ge律师说。
“他总掉链子!”
詹妮弗康纳利在隔壁舱室默默偷听,对上过耶鲁加斯坦福的她来说,这个男人谈起政治,特别是她发现对方事实上已经深度参与进国会山政治时的魅力是无比致命的,其他财富或者才华都次要了,她又不是什么也没见识过的无知少女。
“咳咳!”
皮埃尔萨顿往里探头发现了她,老头脑袋缩回去后猛烈咳嗽,那边的谈话声立刻压低。
她又有些尴尬情绪冒出来,“hi。”主动过去打招呼,“谢谢你载我们回去as。”
“顺路而已。”
也许是她过来时带着那边舱室的一股风,宋亚也闻到了些微怪味,他立刻嗅了几下,好像有点带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但更难闻,嗯……有点像房间里养了什么动物的那种,但比猫狗之类身上的味道冲。
“什么味道?”
“是吧?你也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