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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丹伯顿呢?他可是最早揭发巴恩案的联邦众议员。”

亲信问,“巴恩荧光剂工厂总经理和海因里希可是他指引我们去找来的,为了逼迫两人上庭,我们可动用了长期投资的保守派智库、基金会里面的人脉和能量,欠了很多人情。”

“我们是怎么被引导到觉得必须在巴恩案毕其功于一役的?”

卡尔伊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

“据古德曼之前和我们保证的,他掌握着巴恩案的大量隐秘,as一定会投鼠忌器,但现在他疯了,as也果然趁机提速巴恩案,我们不能接受他短时间内摆脱这个麻烦。”亲信回答。

“如果as提速巴恩案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呢?那我们等于被他引导到了预设时间的预设阵地,他的主场。”

卡尔伊坎抿了口辛辣的酒,“巴恩案是前任大统领在败选到卸任的窗口期内批准的,驴党党鞭安德伍德出了很大的力,我们已经知道,其实是他把芝加哥老乡as坑进巴恩公司的,那么安德伍德绝不能冒政治上的风险放弃as,前任大统领……他似乎想让那个开石油公司都能赔本的傻儿子竞选下任大统领,象党的人已经逐渐重新团结在‘乔治王朝’周围,这时候哪怕和乔治王朝不对付的死硬的超保守派丹伯顿都不能信任了,他不像超保守派老大杰西赫尔姆斯,年纪还轻,还有改换门庭的机会,起码他的话不能全信。我中午才想通这一点……”

他有点后怕的说,“在巴恩案上,as很可能具备临时集结起驴象双方超级政治能量的实力,我差点就犯规了。”

“如果海因里希不反悔,下午庭审as想为了脱罪,一样也要犯规,不甩出涉及军方的证据他甩不掉海因里希的证词。”

亲信不太认可这个说法,“顶多和我们同归于尽,一个nger……百分之五的概率最多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同归于尽?”

卡尔伊坎摇头,“而且是一个刚刚被白人骑着马打了六枪,昏迷五个月神奇苏醒的nger,概率不止百分之五,绝对不止,加上我是先犯规的那一方。就算是百分之五承担两党政客怒火的风险我也不想冒!”

“那我们要亏不少钱,而且和解就意味着出卖投资阿美利加音乐网站的两项专门基金内部投资人……其他投资者会怎么看我们。”亲信说。

“我们出卖的是偷as钱的私人律师和跟班,华尔街不会不明白古德曼、哈姆林和迪莱这三个的身份,他们倒霉也会被外界认为是罪有应得。”

卡尔伊坎回答:“算我认赔离场咯,如果as够聪明,之后他会维持与我的默契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跷跷板,你等着看好了,阿美利加音乐网站案从今天开始,不再会被媒体重点关注了。”

“如果真那样,不是正好佐证了as的媒体控制力?也能侧面印证今天他确实给我们设了一个阴毒的陷阱对吧?”亲信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