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不换呢?算了,还是继续看吧,反正其他台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文化垃圾。
走廊里,宋亚听到脚步声和压抑的交谈声越传越近,演奏几十分钟的大部头无论对乐手还是指挥来说都很消耗体力的,打头下台的巴伦博伊满头是汗,拿手帕不停地擦,“as,等下看你的了。”
“没问题。”
“好的……”
巴伦博伊没交谈的兴致,摆摆手回去抓紧时间休息了。
自己这边的队列开始缓慢往前移动,前面的孩子和老头老太们应该会先到阶梯合唱台上站好,然后乐手和歌手各就各位,自己要等到舞台灯光亮起来,最后一个出场,不急。
“wtf?”
老巴恩放风回来时,也看到了音乐厅侧面电子显示屏打出的跑马文字‘baba yetu指挥as’,愤愤不平骂道:“交响乐中心收了那黑暴发户多少赞助费?为了翻新工程脸都不要了?”
“嘘!”他妻子立刻制止丈夫嚷嚷。
“我们再去外面等等。”不想看不想听,他呼唤老友。
“等等,那是谁?”老友从昏暗舞台上的人群里一眼认出了正满面春风找自己位置的陶氏副总裁,“为什么他也在?”
“我怎么知道!”
“这支曲子是上次as找我们教堂合唱的那个吗?”
老友在那群老头老太里认出了更多熟面孔,瞬间不淡定了,“也就是说本来该我们站在上面而他们在下面看的?是这样的吗巴恩?shxt!”
左近观众纷纷侧目,前排的小戴利市长也回头张望,这次轮到老友妻子阻止丈夫继续说脏话了。
走廊里的人都快走光了,耳边逐渐安静,宋亚心里越来越紧张,不停抚摸架在腋下的指挥总谱,南非演唱家看出了这一点,但来不及再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胳膊也走上舞台。
宋亚昏昏噩噩跟着走到舞台边,幸好被一位工作人员过来抬手挡住,阻止了他提前登台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