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哦,没什么,把她当男人就行,她性格很好。”托尼不在意的挥挥手。
“耶,她临走前付了酒账。”跟班说。
“看,我说的吧。”
酒账付了,表演的钱……托尼从环形卡座上找到自己的lv旅行包,袋口大开,里面除了几张一刀钞票空空如也,那就是也已经付过了,来时满满一袋呢,全是成捆的一刀,少量面额高点的,他和消音器以及俩跟班在姑娘们表演时洒个不停,现在流行这么干,绿色的钞票雨在曲线丰腴夸张的黑妞身旁漫天飞舞,他感觉倍爽。
地上还散落了一些,“那回酒店。”
懒得拣,将空包丢给跟班,“把消音器叫醒我们就走。”
出了包厢,原来都快中午了,到空荡荡的大厅吧台坐下,酒保早已下班,高大的黑人老板亲自在钢管前的吧台里收拾,“yo,来杯苏打水,口好渴。”他打了个响指。
“-fxxk我们打烊后一般不留客人,托尼。”
酒吧老板说道。能开这种店自然是附近街区颇有能量的家伙,说话很黑道范,拿出杯子,加入冰块、苏打水,然后熟练的开始挤柠檬汁,“昨晚布伦达唱得很敷衍,客人们不满意。”
“嘿,在西雅图,我只来你这。”
托尼捞住从吧台上滑过来的水杯,朝四周对方陈旧破败的酒吧内装示意,“要不是看在大家很熟的份上,你这可别想请到布伦达。”
“所以你现在是布伦达的经纪人了?”老板问。
“不,就朋友间介绍一下生意,她来西海岸经常找我玩,三藩,洛杉矶,这里……”
托尼吹嘘。
“什么时候把as带到这来?”老板问:“我会准备最好的秀招待他。”
“哈!”
托尼乐了,“他唱一首歌现在估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