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隆继续说道。
“那更糟,非常糟。”哈姆林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沮丧地扶了扶额头,“联邦参议员,外交委员会主席的能量可远非丹伯顿一个联邦众议员可比。”
“这不意外,丹伯顿和杰西赫尔姆斯最近形影不离。”斯隆详细复盘了在国会山俱乐部门外的简短谈话,“好消息是他们仅仅想惩戒,或者说给点颜色给我们看看,具体原因……他们让我们自己想。”
“想什么?”
宋亚翻了个白眼,“难道还是我先做错了不成?我和象党那帮保守派毫无交集,总不能因为我犯了进入全米富豪榜的原罪吧?”
“我在路上总结了以下几个可能。”
斯隆说:“一,用最简单的思路想,杰西赫尔姆斯需要你的钱,他上一届参议员竞选筹集到了一千六百万竞选资金,今年又轮到他竞选连任,目前的筹款进度远远落后,我在说客圈的老朋友预测最多只能筹到六年前的一半,也就是八百万。”
“我们不能给他钱,明里暗里都不行,他也不可能接受我们的竞选捐助,一位超保守派参议员拿非裔明星的钱?那还不如不要……”
哈姆林摇头:“他搞这出事还得冒as去资助他竞选对手的风险。”
“不,你以为杰西赫尔姆斯与丹伯顿就没有政见不同的资助者了吗?很多大公司,比如电话电报公司就长期资助丹伯顿的高尔夫球爱好,他每年起码参加两次高尔夫球锦标赛的名人组赛事……抱花小钱买个平安的人没你想象中那么少as。”斯隆反驳。
“会不会是电话电报公司……”宋亚问:“在报复我让ii用窃听案要挟了他们二百五十万和解金?”
“电话电报公司?不至于,这是笔小钱,那种巨型企业里负责民事和解和政治献金的,绝对是完全不相干的两拨人。”哈姆林摇头。
“但摩图拉有可能在窃听案的自救过程中和对方搭上线对吗?”宋亚想到了一种可能。
“也许吧,但暂时不管这个。二,杰西赫尔姆斯在于丹伯顿推行制裁古巴的法案,他可能需要你对兰格尔,以及众议院驴党黑人党团的影响力。”斯隆继续说。
“也不可能,驴党黑人党团不会帮象党保守派通过法案,这是根本性的路线问题,这件事上甚至连兰格尔那种党棍都不一定方便听我的,我影响力没那么大。”
这事正好道格提过,宋亚说:“据我所知,那个法案很难获得通过,即使通过,大统领也不会签字生效。”
“总要试试的嘛,能多拿到一票就是好的,政客不就是干这个的。”斯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