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为那件事来的,那我要说整件事都非常荒唐,fuck!我感觉那个什么丹伯顿议员就是想诈我一下,呵呵,他竟然敢瞧不起全米第三百名的富豪……”
“这是你那些精英手下们的判断吗?”道格平静地问。
“呃,他们劝我慎重对待。”
“你确实应该听他们的。”
道格这关似乎过了,他站直身体,“这不是什么财富游戏as,丹伯顿和外交委员会的杰西赫尔姆斯参议员是盟友。”
“我听说了,他们在联手推一个对古巴严厉制裁的法案是吗?”
“那个法案只是议会多年积攒下来的,对古巴大量强硬政策比如托里切利法的再总结文件,是我们‘世界新秩序’国策的延续,不全是他俩的功劳。”道格科普。
“我手下建议我在这个法案上给他们捣蛋,以换取交易资格,安……他能帮我吗?”宋亚问。
“那个法案本来就很难通过,杰西赫尔姆斯和丹伯顿人憎狗厌。”
身为驴党党鞭的幕僚长,道格自然对属于象党超保守派的‘不议员’没什么好话,“即使通过,阿肯色大统领也不会批准,他正被那两只疯狗追着咬。”
“那太好了,现在我也面临着和大统领一样的困难,你们也得帮我。”宋亚笑道。
“别还不当回事as,他们的咬合力惊人。”
道格也笑了一下,“总之,那些技术资料是怎么回事?”
“我肯定没做,但我确实记不清当时的具体细节了,斯隆建议我不要在电话里问,所以等我明天参加完脱口秀节目回芝加哥……”
“谁可能记得?当时的荧光剂工厂总经理?还是那个被丹伯顿提及的,频繁往来两国的宋阿生?琳达?古德曼?哈姆林?”
“呃……”宋亚脸上的笑容不自觉消失了,目光一厉,“道格,跟他说,我会问清楚的,但在这之前,不要随便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