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一下吧。”斯隆无法回答,几支收音麦克风从人缝里塞了进来。
有点麻烦,电信法案走过场,那些通过这种关系打了招呼的议员们可以笑呵呵的照应,但丹伯顿的指控?议员们下半场还会不会是这个态度就很难说了,随着冷战结束和本子衰落,反对华国逐渐成了这边的政治正确,比如南茜帕特里夏那个老女人就是其中坚定的一份子,休息时间自己这边做不了什么,但……
宋亚回头看了眼几乎空荡荡的主席台,议员们应该都趁机出去打听消息了,他们回来后,质问自己的还会仅仅只有丹伯顿一个吗?
“为什么?”他有些迷茫地问哈姆林,实在搞不懂,就算用维克杀fbi探长案来对自己突袭都比巴恩化工案靠谱。
哈姆林摇摇头,现在也没法说啊。
“放轻松……”斯隆挤出笑容。
我知道,我知道现在表现越轻松越好,但……
叛国?这会令自己失去很多人的信任,那些政客……不光政客,以后谁跟自己打交道恐怕心里都要先嘀咕嘀咕,宋亚把喝光的水瓶随手递给琳达,这很恶心人,丹伯顿……
“请让让。”
皮埃尔萨顿听证会经验也比较丰富,虽然他不怎么算局内人,但这时候也尽自己所能的帮忙,他去带着塔拉吉和其他所有随行人员插进来,装作和自己说话,在董事长身边围成了一个新的人墙,把记者们稍稍往外面挤远了点。
“还好吗?”他问。
“那个丹伯顿的指控毫无道理,真是莫名其妙。”宋亚给了他一个感谢的眼神。
“别犯规。”他说。
“什么?”
“别犯规,犯法也别犯规……”
这次宋亚听懂了,在米国,某人犯了法,但是能用钱或者聪明才智或者无赖的方式……无论用什么办法逃脱掉法律制裁的话,也许大部分人观感会很差,但某种程度上会被另一部分人欣赏甚至崇拜。